记得在她80岁的时候,每天都会独自一人从上海的马当路新天地步行四里多地到重庆南路的圣伯多禄天主堂参与弥撒,领圣体,风雨无阻。2006年,教堂组织一次朝圣活动,参观了上海教区办的安老院。
又过了两个月,正是我们学校报成考的时间,我当时还是很自信地报了名,事后想考不上可怎么办?这是我最心烦的事,此时迷茫中的我想起了天主,他成了我的救世主。于是我每天都求天主助我一臂之力。
长此下去教友的爱火也就无声息地泯没了。三,慕道再慕道工程时有时无,时紧时松,使教友的素质不能稳步提高。
晚上十一点多,我们到了仪门寺村,在临时布置的祭台前,那些闻风而来的教友简直人山人海,我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但神父却从容不迫地说:“只要晚上弥撒能做好,我们不必考虑明天!”
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含辛茹苦地把我们五个儿女都拉扯大,成家立业了。她却还是一个人拼命地劳作啊!
我说没有,于是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黄色的念珠,我高兴地接过来,妈妈叫我赶快谢谢神父,并请神父降福念珠。从那时起我学会了拿着念珠念玫瑰经!
美国宗座传教善会主任强调,绝大部分受灾教区经济条件都相对较差,无力应对紧急灾情:“美国天主教徒历来十分主动慷慨地援助他人。
我急切地睁大我近视而又老花的眼睛搜索着那间房屋和那面墙壁。啊,看到了,看到了!我欣喜若狂,精神矍铄地指向那斗大的红字名言,上面写着:“尼采死了”。
由此,让我想到了去年12月26日印度洋海啸中死亡的28万余人,想到了1976年唐山大地震中死亡的24万余人。那么多鲜活的生命在顷刻化为乌有,在生与死的瞬间,让人们看到了死亡的可怕。
客车翻山过河,在济青高速公路上奔驰,七、八百里的路程很快就结束了,我们顺利地到达了青岛站。一出车站,我们就望见高高耸入蓝天白云的两座钟楼,我们这些老者,忘记了一路颠簸,嘻笑着朝教堂钟楼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