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听民政部徐建中司长和儿童福利与救助中心张世峰主任的讲话,以及我们在座的各位的分享交流内容时,我发现我们的观念真的是在不断转变,从领导到我们普通的服务人员的观念都在变。
世界宗教研究所第一次关于基督教的国际研讨会是在1994年和爱德基金会合作召开的,当时中文的题目:《基督教文化与现代化》,而西文就没有文化这个表述,所以这个中西有别,就反映了当时的社会文化处境。
一个核心的问题是:宗教用“爱”来传递爱的信息,一切以爱为出发点。我们在互相交谈的时候,表达的方式可以不同,但最终我们都要以爱来看这个世界,处理问题。
他的时间都用在祈祷、补赎、学术、引导附近修女院的修女们,四面八方,都有人来请教他有关圣经方面的知识。
我父母都没有信仰基础,但听我爷爷曾经说过以前他的一位姑妈是嬷嬷(修女),除此之外好像未有任何信仰的痕迹。
3月7日,《海星报》主编董立神父透过电话对本报表示,新加坡神父修女无人感染该病,也没有教友受感染的报告。
晨曦修女(中)陪老院长修女散步四、重整旗鼓山上再好,也得下山去完成自己的使命,重新回到我的团体,以生命影响生命,以喜乐燃起喜乐,与大家一起度一个喜乐的奉献生活。在喜乐中答复天主对我们的召叫。
之后,感谢他,我也认识了圣母圣心会的修女,她们也在孟买附近有个治疗麻风病的团体。格鲁尼神父经常带我去那儿。
从神学院毕业这么多年再没进过学校,现在突然有这么一个难得的机会,能够重新进入学校,进入教堂,接爱文化教育,学一些社会上的知识。
在灵溪堂主持活动的项德馨修女给予了回应说:今天是妇女们的大交流时刻,她们诉说着自己的心声,互相探讨、互相劝勉,寻求主内的安慰和提升,以更加坚定的步伐,走侍奉之路,比如有几个妇女诉说自己的丈夫不信主,但她们在祈祷之余总在试图努力让自己的品行去感动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