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台布置简单、设施简朴、人数不多的弥撒中,无论是露德之家的成员、还是大湾村的新教友,都流下了感动、感恩的泪,感谢天主的奇妙化工,让福音的种子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落地生根、开花结果。
在田修女幼小的心灵中,就播下了终身侍主的种子,也正因为她们家曾有两位修道人,当时村干部对她们家看管得特别严格,因此也耽误了田修女的上学。田修女并不因此而气馁,她说只要有一颗心给主就够了。
周银莲生前曾带她们夫妇去北京西什库堂参礼,信仰的种子已经播下。杨正莲老太太年近八十。20多年前,当丈夫刚去世时,精神恍惚,心悸不安,疑神疑鬼,连女儿也难以应付。周银莲常去安慰她,耐心听她说话。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改革开放政策使各地教会迅速发展起来,我的家乡虽然是个边陲小县,但信仰的种子也在这里快速地生根发芽。我家邻居胡四奶的儿媳陈姨率先在村里信教,不仅宣扬天国的福音,还照顾村里的孤寡老人。
从此福音的种子由南到北撒遍整个台湾岛。道明会传教士从高雄出发,到万金村、打狗、台南、沙仑、罗匿、斗六等地建堂传教。
传统上,内修者有几种方法用来克服这种心境,其中的第一种就是让眼泪流出来:如果遭遇到了使人心烦气躁的魔鬼,那么就可以用眼泪使我们内心一分为二:一边安慰,另一边受安慰,同时在内心撤下希望的种子,和达味王一同念这个咒语
500期“信德”刊登了近万篇通讯和文章,对基督信仰予以宣扬,对人生真善美进行解读,让信仰的种子生根滋长……每一个节点都是一次收获,每一次收获又是下一步发展的起点。
他的故乡高密东北乡是基督教种子最早在近代中国生根发芽的地方之一,而莫言在进行《丰乳肥臀》的创作时,除了去过两次教堂,连大门都没迈出过,可见这两次教堂经历直接影响着作家的创作。
我们相信以广场为代表的全球信友和新教宗的这种互动就是新教宗继任上任的播种的一个种子。
那时候的信仰,对于我来讲,可能只是程式,没有太深太多的体会和感悟,可是信仰的种子已深埋在我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