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时,中午有几个小时,帐篷里的温度有40度。雨天时帐篷四周进水,早晨起来,被褥都是湿漉漉的,连个晾晒被褥的地方都没有。有时候赶上晚上帐篷露雨,那么这个晚上就甭想睡个好觉了。
我们住的帐蓬中午温度达到了45度,而且是闷热潮湿,大家穿的衣服又比常人多,叫人感到透不过气来。晚上,蚊子成群结队而来,叮得人实在是受不了,在睡眠方面得不到保证。
安老汉同平原的人们一样,从父辈手中继承了烧柴暖炕的御寒过冬的方法,屋里屋外的温度其实相差无几,但安老汉并没有觉得冬日里的寒冷刺骨。在冬天,他反有更多的时间在圣像前念经祈祷。
她说:“教友心里信德的火,像炉中的煤炭一样,你须常常去拨动,时刻添进新的燃料,不然,不是因为空气不流通就是因为温度低,火焰会逐渐熄灭而最后只剩下一炉冷灰。
自从四月初发生地震以来,救灾和重建工作最大的障碍之一便是恶劣的天气,这个灾区多高山深谷,几乎下雨不停,气候温度有时很低,甚至下雪。
冬天这里的温度就有十几度或二十几度,夏天这里的石头会烧熟鸡蛋。这里草木不生,难怪当时的以民抱怨。如果汽车司机那时把我丢在那里,我可能会绝望。
在这炎炎夏夜里,在场的每一位都淌着汗水,然而内心的憧憬与喜悦,引领着他们不断向彼此靠拢,尽管室外温度爆表,但终究不及团体的热情来得高。
我们忽视了室内的温度,因为是新生儿,孩子失去了体温。在紧张的两个小时的抢救后,孩子渐渐恢复。这件事使我感到内疚,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险些送了孩子小小的性命。它再一次让我体验生命的脆弱。
虽然屋内的温度只有零上七、八度,但这个夜晚我睡得格外香甜。还是天主教教友好第二天上午,我乘上返回赞皇县城的客车。
在这短短的六天里,尽管帐篷里白天温度高达45℃,晚上蚊子咬的睡不好觉,吃的是仅有的份饭,但一想到我肩负的重任,这一切困难又算得了什么,我精心照顾着每一位受伤的灾民,给他们洗脸梳头、打饭、喂饭,洗头、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