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教老信徒传教,新信徒传教,几代都是如此,滚雪球似的继传不断。反观我教信友,一辈子没传一个外教的大有人在,我们的速度怎能快得了?
曾有一位老神父,现已去世。他为传天国的福音不怕艰难困苦,风大爬山坡,水凉也过河,默默无闻的奉献着。
他们首先从人工合成胰岛素做起,许多化学家们通力合作,按照天然胰岛素分子中氨基酸的排列次序,递次加合,差不多花了十数年的时间,才把只含有51个氨基酸的胰岛素合成了,其实,老实地说,胰岛素只是一个多肽,它根本没资格说成是蛋白质
我们忘不了,神父每周走访有病不能进堂的老教友,送圣体,送圣书,听告解,送弥撒。谁家冷淡不进堂了,神父走家串户劝勉鼓励,念经祈祷,思虑挂念,甚至含泪守斋,祈求天主,只为他们能重回天父的家。
帮助他人,向慈善机构、医院或安老院捐款是好事。此外,什一之物也应该分给外方人,即那些外国人或过路人;因为耶稣就曾客居埃及。
在光启服务中心的工作遇到瓶颈的时候,我都会请教金主教,从他的答复中我了解到一位懂中国国情的老主教的睿智。
M姐是位老教友,家庭富足,却有难以自拔的苦楚。舍友陪伴M姐,听她诉说痛苦的经历。舍友无力施救,叹息说,M姐需要很长时间的高水准的心理辅导才能渐渐康复。
因此,你会自言自语地说,这都是些芝麻小事,你心里可能还想,干嘛老谈这些琐事。临终是人生的一个重大时刻,你也许觉得你应该有一次重大和深刻的谈心。
今天刘洋也捐献牛坊教堂28箱奶粉,然后再让教友们送给那些老人们。
抬头仰望,忽然看到窗内有鸽子飞翔,寒风、古树、老堂,至今回想起来仍让我回味无穷。这便是我与呼兰教堂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从那时起,我便与它结下了不解之缘,三番五次地去看它,连续着感动,不住地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