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里有个美好的说法,“一个人只要拯救了一个灵魂,他就拯救了整个世界。”我们每个人都是可贵的,不论肤色种族或宗教是多么不同,每个人都有存在的权利。
一天,从堂里出来,朋友把我拉到一边对我说:“我把婆婆接我家了,可我怎么对她,她都不觉得好,还常常找我的毛病,我虽然压伏自己不去想以前的事,但她的霸道,我真是忍无可忍了。
腊月里的日子过得好象格外快,眼看就要过年了。我又要忙工作,又要做家务,还要准备过年的东西,而丈夫的单位上也忙的不可开交。
宗教里有个美好的说法,“一个人只要拯救了一个灵魂,他就拯救了整个世界。”我们每个人都是可贵的,不论肤色种族或宗教是多么不同,每个人都有存在的权利。
《悲惨世界》中的冉阿让就是因米里哀主教对他宽容的爱而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当灾民微笑着从我们手中接过一袋袋大米时,听到最多的只是简单的“谢谢”两字,但这却是灾民的肺腑之言。
在整修祈祷所和添置祭台、座椅和跪凳的日子里,李大娘人老不服老,整日奔波地买料、做饭、打扫卫生,帮工人打杂,一人顶几人用。
因而,常常为难她,甚至看到乞讨者时,就关上了大门,她却责骂我说:“我们都是天主的儿女,在这个大家庭里,就要互相关爱。我们有了灾,有了难不也需要别人帮助吗?”
冬天,每次祈祷前,总是由郭老太太在炉里生火。一次,她还没有动手生火,在门口遇着本地校长的女儿芝容。芝容满面笑容地她说:“要我为你搬柴火吗?”“谢谢!我的孩子。”芝容很快跑到柴屋,拿了一大捆柴来。
宗教只有适应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水平才有其发展,也就是说,一个宗教里包含的高层次文化成分越高,这个宗教就越能充满生机,也就越能受到知识阶层的重视,越可能有更多的人来研究和了解它,信德的素质也就能达到一定的水平
堂里经声朗朗,信仰生活又开始活跃起来。那本老式经本成了信仰的酵母。就是那经本,使许多青年教友没有忘记天主,坚持了信仰道路;就是那经本,坚固了许多人的信德;就是那经本,使众教友学会了祈祷,对悦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