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神父,您走了,我傻傻地坐在电脑旁,任泪水无止境地流淌……在那方土地上,留下了您轻盈的脚步;在那间课堂里留下了您亲切的叮咛;在那间陋室里,留下了您深沉的劝勉。
在萨斯卡通红十字医院的病房里,当一个教授想了解贝蒂何以在满地冰雪的绝境里坚持了这么久时,贝蒂说:“是爱,还有这个!”她拿出了她保存下来的一小半截烤肉。“这是人的肉啊!”
仿佛她就是故事里那个能救人的善良的圣母玛丽亚。后来,外婆拿了一张大面额的钞票让我塞进一个红色的小箱子里,并要我在心里默念祝爸爸平安。然后她自己也拿了一张塞进去。
老会长不在的消息,是在电话里妈妈告诉我的。当时,我正在外地。手握话筒,一时语塞,半天回不过神来。等到回过神来,放下话筒的时候,心里觉得好堵好堵,说不出的憋闷和难受。
那声音在山沟里回荡着。虎子回家后,没想到一个和他经常在山道上见面的天主教王神父在他家的窑洞口向他微笑。王神父没有说什么,虎子也没有说什么。
晚上夜宿医院走廊里。白天吃的是百家饭,四处讨要。唯独早晨这一顿饭是固定的,因为这里的老板免费为他提供。不大一会儿,旺旺来了,身上捂得严严实实。头戴一顶帽子,陈旧但没有破损。胡子拉渣。
二、一次难忘的帐篷午餐和寥敏县长正谈着,就到了中午的饭口上,当地的一位灾民大姐,在帐篷里为我们做了一顿简单的午餐,我们就在她的帐篷里和寥县长边吃边谈,这一顿“工作餐”,令大家终身难忘。
一种激动的情绪一直催促着我,要把自己所听到的东西告诉大家,让更多的人了解、知晓当今社会里还有这样一群人,在努力地、默默无闻地做着看似平凡却伟大高尚的事情。
很久很久以前,小山丘的森林里有三棵树,他们兴奋地讨论着他们的愿望和梦想。第一棵树说:我希望成为一个藏宝盒,盒中能够收藏黄金、白银以及各色珍贵宝石。我的身上精工雕琢,每个人都要看见我的美丽。
踏上火车的那一刻,我们都很清楚,这不是旅行,也不是远游,更不是去凭吊先辈贤人,因为我们肩上背负着一份派遣时的使命,因为我们知道那里有一群生存在文明年代里的边缘人——麻风病人,在天主的国里他们也是我们的弟兄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