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要把感恩圣祭推向新高峰。
然而,许多教友对弥撒圣祭冷漠无知,十字架最大的牺牲就在眼前,却懒于观望。如果我们真的相信天主生于祭台、死于祭台如同死在十架上,还能不尽心参与弥撒吗?十字架的牺牲?
我拜托清风、明月,捎上我的忧愁,为能带到你的祭台前,想必你定会理解。而开学的避静中,从神父那里,我看到了憔悴的你。主,伊人是谁?!不就是我所牵挂的人吗?不就是你所爱的人吗?主!
到了山巅大殿举行弥撒圣祭,因为我还不是个教友,别人领受主的圣体,而我两手交叉在胸前接受神父的降福。圣母降福我吧!天主降福我吧!
继那第一次会晤之后,随之而来的还有许多相会,每次都叫我体验到我在就任伯多禄职位的隆重共祭弥撒大典中所说的话。当时我说:‘我深深意识到我不必单独承担我个人绝对无法独挑的重任’。
尤其在祭台上的形象更是让人感到一种高贵、圣洁和不容侵犯。由于领洗时间比较短,我认识的神父寥寥无几,我只对袁神父了解得比较多,那么我眼中的袁神父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问:你常参与弥撒圣祭吗?答:不,只在主日天参与。我觉得他们那些常参与弥撒的人还不如我这个冷淡教友呢,他们嘴上说的一套,心理想的一套,做的又是一套,太差劲了,我看到他们就烦,因而不愿参与。
(答河北的一位蔡弟兄:在我们这里,有些教友不爱进堂,他们认为听梵蒂冈广播中的主日弥撒就可以代替参与弥撒圣祭,是这样的吗?)
现在教友们进堂,不是不情愿的或被动的,而是相牵互引,人多得不得不分散到几个教堂,在不同时间举行弥撒圣祭。新老教友,不同年龄,不同身份,济济一堂,异口同声,颂谢天主。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要把自己的心放在祭台上,奉献给无上的主。”记得有一回,那应该是外婆第一次带我去教堂的情形,那时爸爸正在住院要动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