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校原本是一所培养天主教徒的封闭性小学,建校初期仅设男生部,规模尚小。1922年夏增设女生部,男女分校而治。1937年9月8日,日军蹂躏我正定古城,滥杀无辜。
那个时候天气都已经暖和了,被审讯的改造犯不得已穿上小棉袄、大绒裤,进去前先把眼镜给摘了,怕把眼镜的玻璃片打坏了扎进眼睛里。
刚一开始时若瑟堂慕道班只有3位慕道者和3位准备初领圣体的小教友,如此惨淡的景况并没有使阮神父灰心,反而成为了他努力牧灵福传的动力。
记得小时候爸爸送给我一只小口琴,常常一个人就自学自吹地乐在其中,口琴的音准奠定了我最基本的音乐基础。在台北上中学的时候,我还与五线谱不投缘,见到钢琴也认为它不可能会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我说:如果没有大罪,只有小罪,要在炼狱做补赎后,才能升天堂;如果有大罪,至死不悔改,只有下地狱。他又说:你说有天主,可是谁也没有见过,怎能使人相信呢?
前几年我的堂区就是小堂口多,大多面临的是外教人。好多教友和外教人心里非常向往教会,有些冷淡教友也很愿意进堂。
当1989年9月30日佘山修院举行第一台梵二中文弥撒时,只是简单地把圣体柜和蜡烛台从主祭台移至小祭台便成。因为主祭台早已按梵二弥撒礼仪所示离墙而立,四周可以环绕,亦可面对信众主持礼仪。
施神父讲完课临走前和全院修生在修院小圣堂前合影留念。圣诞节快到了,我准备了一张优美的圣诞卡,托人带给了在故乡疗养的安神父,卡内还有一张施神父和全体修生的合影,真心祝福安神父健康!
为子担忧儿子沈阳神学院毕业后,因为年龄小,她就去征询金沛献主教意见,是否让袁雪松先实习一年,主教说不用实习了,直接圣神父。
我家经营着一个小首饰店,我平时去店里,婆婆帮忙照顾两个孩子,回家后孩子和家务基本是我一个人料理,店里的生意也离不开我,感觉为这个家庭付出了很多,但从来没有得到过丈夫的一句肯定、理解和欣赏的话,做好了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