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爱的养父母总是挂念着我,那时没有电话,全靠写信联系,养父仅读过小学二年级,养母是文盲,但他们在每封信中总是少不了教我:心里要有天主,每天要念《天主经》、《圣母经》,艰难困苦时呼求天主耶稣救我、圣母玛利亚为我等祈
邓德英老人住在铁路宿舍,本不在李志义神父的服务堂区,但李神父一接到电话,听说老人病重,就责无旁贷地马上拿上终傅包,火速赶到省二院急诊室,及时给老人施行了终傅圣事。亚纳会员们以及老人的家属都很感动。
几天后刘哥打来了电话,说在广州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并留下了单位地址,还告诉梅师姐好好上班,照顾好孩子,过几年他挣到大钱就回去。
再后来,姐姐在电话里告诉我四奶已去世了,死的时候一点没遭罪,安葬那天,全村的人,还有很多外村的人,来为她送行。那年,四奶九十八岁。
5.12汶川大地震刚刚发生,就有朋友打来电话问我除了为灾区祈祷,能不能深入灾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她称已有进德之友电话咨询如何进行捐款。22日,进德公益已收到第一笔3000元捐款。
原来达威的同事打来电话跟他借钱,因为来探亲的岳母突患重症在医院抢救。在美国,外来人口一旦得病,其费用高得吓人。“老人都快80岁的高龄,如果出现意外会让我们破产的。”
十三万元2003年1月26日是我毕生难忘的日子,接到表妹王修女的电话匆匆赶往平凉主教座堂时,大舅父已停放在鲜花簇拥的灵堂里,永久地闭上了慈祥的双眼。
但是到了预定领洗的那天,他们没有应约进堂,对方丈夫电话告诉我说:妻子身体有些不好,等一段时间再去吧!以后就不见他们来广场了。
今年家里种了八亩玉米,夏天暴雨之后杂草旺长,儿子来电话叫她回去薅草,按一般人的干活速度,薅完这些草要半个月的时间,可是朱辉不愿把她的工作推给修女,推给其他姐妹,只能尽快地完成家里的农活,为此她再次恳切地求天主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