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组的成员在堂区或多或少都担任一些工作,有参加辅祭的,唱经的,有参加基层圣经小组的,也有通过自己的业余爱好摄影,拍摄了许多照片,把各堂口的福传等活动反应到《中国天主教》上,同全国教友分享。
甚至《新民晚报》的知名编辑米舒说:“我的第一反应是,张颐武真是北大教授吗?”他说:稍稍读过书的人都明白,姚明和章子怡的影响,是无法与2500年前的孔子相比的。
其中达沃总教区费尔南多.卡帕尔拉(FernandoCapalla)总主教的讲题为「道德和精神价值不健康的神职人员:司铎生活和牧职的反见证」。
他们不但没有把收敛的钱财带到宗徒们面前,反而把那些跑到神父面前求助的弟兄拉走。
10年中她没有被绝症吓倒,反而以更坚强的毅力和爱心把爱洒向社会,她无怨无忧,忠实地履行着天主的诫命。在采访中,有一位莎莎的朋友也在场。
19世纪的反教会思想似乎卷土重来,不再承认信仰行动理性层面的尊严,后果是,企图肯定基督信仰和司铎的无用。司铎们被召叫在这样的环境中工作。他们被要求拥有读出现实情况、并设法纠正问题的能力。
教宗说:教会的牧人不该是随风飘荡的芦苇,勇敢无畏地反时下潮流更是牧人的一项任务。不要做沼泽地上的芦苇,而要做深深扎根、稳固牢靠的树木。
反之,庸俗的生活和反见证则会引发「某些圣召危机」。教宗最後总结道:「我们需要牧灵上的皈依,传教上的皈依。我鼓励你们阅读《福音的喜乐》劝谕中关於务必在传教上皈依的章节,这是吸引圣召的见证。
让我们学习以祂的微小、以祂的王权朝拜天主,这王权不压制人、反使我们自由、使我们有尊严的服务。让我们向祂献给祂最美的礼物,以表达我们的信德与我们的爱德。
教之有道,则人才济济,风俗丕丕,而国以强,否则反此。为此,面对堂区教友的冷谈,我们不能袖手旁观,也不能掉以轻心,反而应努力引导和教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