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除了做弥撒外,不是外出送圣体,就是跑各项对外事务,有的时候甚至忙到没有时间念日课。到了二零零八年,我给自己的生命做了一个整合,深入反思我这十年的生活。我好像过分的忙碌,甚至迷失了自己。
二十世纪,巴黎外方传教会也派了神父们到台湾岛、毛里求斯岛、马达加斯加岛、印尼群岛和新课里多尼亚岛。
而且是和他一起工作的修女们一起做默想,念日课,以此来准备每次的弥撒。教友进堂开始念经时,他进入神功架开始听告解。
他很聪明,在那位老师的学生们学会之前,他就已经把所有的课都记住了。他写的字也大有长进。 终于出现了一位贵人,其实也是一位满洲破落贵族袭将军,虽然手下一个兵也没有。
通过这次学习交流,使我们临淄的教友收获不小,学到了许多宝贵的经验,仿佛上了一堂非常生动的信仰课,真是受益匪浅。
《新民主主义论》、《辩证唯物论与历史唯物论》、《社会发展史》等政治思想课首当其冲,成为各系必修课程。而原先的家政系等课程,则被视为培养太太的科目予以取消。
国外新的趋势是若干本堂神父,共在一名老神父住院中,共进晚餐,公念日课,再分头做其牧灵工作,饭桌上可以交流经验、讨论问题、研究方法,收益良多。
正是从教这堂课的过程中,她开始学习究竟什么是真正的饶恕。一切缘自她在备课过程中读到的一首诗《两位母亲》:一位母亲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代替我儿子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MESSAGEOFHISEMINENCECARD.JOSEPHRATZINGERTOTHECOMMUNIONANDLIBERATION(CL)MEETINGATRIMINI(24-30AUGUST2002)若瑟·拉辛格“触物生情,美的默观”在每年四旬斋期的礼仪日课中
最初知道这事,还是多年后上初中时听物理老师在课堂上讲的,最后他感叹说:你看这学生多傻呀!但他不明白信仰天主就是信友的命,是信友生活的终极意义。在三个舅中,岁舅文化程度最低,吃的苦也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