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旬期一到,充斥在天主教各种媒体里最多的一个字是斋,诸如什么是大小斋、大斋不准吃什么、小斋不准吃什么、几岁可以不用守斋、在什么情况下可被宽免等等五花八门的问题都成了热门。
这种态度[编者按:即诺斯底主义和伯拉纠主义]甚至可以来到教堂内,抑制为帮助被边缘化人群的真正工作。有时教会拒绝承认耶稣的面容是在穷人、病人和瘾君子们身上,甚至认为这样的事工是形成于教会内的寄生虫!
我怎么样才可以透过这句话获得洁净?但有一次的经验却让我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七十年代,我常常造访德克翰伯爵,每当他讲课时,在听完第三堂课后,我就已经知道他接下来要讲什么了。总是那一套。
这些犹太人可以接受耶稣讲话有权威,充满了智慧,能治病,行奇迹,甚至可以接受耶稣是一位先知,但是,他们不会接受耶稣是从天上降下来的,更不会接受,他就是天主。
在「暂时文化」盛行的社会中,「我要是觉得饥饿或口渴,可以进食用餐,但我的饱足感连一天都维持不了」。在这样的社会中,工作、人际关系和承诺都可能随时改变,仿佛没任何珍贵的事物能历久不衰,爱情也不例外。
物质的东西可以更替、重塑,而精神的信仰的内容是否也需要去锻造呢?理性的思考:从哲学的角度来看,人的生是或然的,而死是必然的。
在此,可以联想到我们今天的日常生活中的思言行为,反省在我们具体言行中,是否以基督的真理之光去照亮人间。
记:神父可以介绍一下目前教会的疫情防控情况以及神父们的生活、信仰状况吗?崔:神父们在教堂里住着,按照相关规定做好自身的防护工作,也不出门,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安全的。
我们可以随时随地这样呼求祂,「在聚会、读书、工作和做决策之前,以及在重大时刻和考验中。这是个简短却发自内心的祈祷」。我们若是恳求耶稣与我们同在,我们也必须保持醒寤,好能觉察到祂的临在。
教宗谈到这个关系,说:“我认为在某种形式上大圣若瑟愿意告诉我,他会继续帮助我,在我身旁,而我也能继续把他当作一个可以交谈、可以信靠的朋友,请他转求并为我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