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一的班会课,邢老师很少讲些什么大道理,大多的时间,他教我们画画唱歌,他自己会弹琴,我清楚地记得,他背着那个手风琴,为我们伴奏,教我们演唱,自然学校每年春季举行的歌咏比赛中,第一名非我们班莫属。
故事发生在零八年的夏天,记得那个时候北京正在举办奥运会,我帮母亲一起拾掇着家里的麻辣烫摊子。哪个时候街上好多烧烤摊都支着投影仪和幕布,以奥运会作为一种盈利的手段。
莫特加特神父说:我们记得,耶稣度的是贫穷的生活,祂甚至连当作枕头的石头也没有,可是祂四处行善,照顾社会的边缘人。这项活动的主题是起来行走。
借助象棋这个平台让那些冷淡的教友到教堂来看看,提升自己的信仰意识,不管自己身在何方,都要记得自己是一名天主教徒,在这个复杂的时代要以信仰来装备自己,度一个圣善的生活。
我记得在加辣封圣文件中,曾读到几位同会修女的见证,其中说到加辣在夜间给其她修女盖被子以防她们着凉,或是在她们极度疲倦时拥抱她们。
我毫不记得我怎样回答了这些话。五六天后她开始发烧,失去了知觉,我们赶去时,她就清醒了,她看到我们极为忧伤,说道:你们就在这里埋葬你们的母亲吧!我默不作声,强忍着眼泪。
我记得小时候,在穆斯林斋月期间我父母会向穆斯林邻居祝贺节日,穆斯林邻居则向我们祝贺圣诞。近日,二十个叙利亚穆斯林难民家庭的孩子们和基督徒难民的孩子一起到堂区领取圣诞礼物。
只记得那时已是深秋,下午6点刚过,四周被大山笼罩的西湾子已是模糊一片,处于县城中心的小堂(大堂还未落实)内的灯突然亮起来———晚弥撒就要开始了。我那时还未参加工作,每天吃完饭后,会准时参加礼仪。
只记得,神父也没明确说我到底该不该帮她。只告诉我说:任何事情要看你心存的动机了。是纯洁的,还是有私利的?最终我帮了她。我一直疑惑:我到底做得对不对,我会因为这件事受到处罚呢,还是奖赏?
记得看时我还会心地笑了,觉得写出这句话的人非常聪明。把蚂蚁·人·上帝之间的关系给写绝了。不是吗?上帝主宰着我们人的命运,我们人不是同样可以主宰蚂蚁的命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