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即将结束的这一年,由于劳动者和经济危机冲击这社会,加重了世人的挫折感,而这危机的根源主要在于文化及人类本身。一道阴影似乎已覆盖着我们的时代,使我们不能清楚地看到白日的光明。
两年兵营生活结束,回到修院之后,修士们都有了非同一般的生命故事,大家互相分享,丰富了修道的内涵。
金神父参观香港圣神修院1984年培训结束,他回到棉纺厂继续工作。1985年金仰科放弃一切准备,去了上海佘山修院读书。但当他向领导提出辞职时,他们不肯放手,开会给他做思想工作。
对于我们基督徒来讲,死亡并非结束,而是新生命的开始。正如今天我们为刘姨殡葬弥撒选的若望福音:一粒麦子如果不落在地里死了,仍只是一粒;如果死了,才结出许多子粒来。
结语这篇文章就这么突兀地,仓促而随意地结束了,就像它的开始一样,没有精心的语言打磨,也没有刻意的结构整理,有的仅是情感的自然流溢。这或许不能算是一篇“正经”的文章,也不是一篇很内在的生命或信仰反省。
采访结束后,在我们离开他家之前,郭元璋老人的一个动作深深触动了笔者,一般这种送行场合,都是主人客气祝福,热情握手,挥手告别。
直到全人类归主,撒种的故事就不会结束,“豪”与“贱”将继续书写着人灵的得救。面对天主的“豪”与“贱”,我们能配合的就是提升我们的土壤,让天主的圣言可以在我们身上结果实。
但是,祈祷的美丽境界在于聆听,如果每天只是例行公事有口无心地念经,念完就结束,就好像敲半天门,喊有人在吗,终于有人走出来说请进的时候,你说再见,然后转身离去。
显然地,我们每天以祈祷开启一天的生活,又以祈祷结束一天的劳作就愈显重要了。
本笃十六世撰写了社会通谕,并为世界移民日发出了8份关于不同主题的文告,如:作为时代标志的移民(2006年):“”今天可以认识到的时代标志当然包括移民,这一现象在刚刚结束的世纪中可以说是一种结构性配置,成为全球劳动力市场的一个重要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