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疫情大有好转,从下周开始,饭店、商场、运动场等,都开始正常化,教堂也会很快恢复弥撒,本会的教堂前些天已经恢复了弥撒。但为了做好防护,彼此之间需要保持一定距离。
为此,我查阅了布兰登·麦金莱最近出版的一本书《浪子教堂》,这本书为今日的堂区提供了一个令人振奋和实用的“路线图”。不出所料,这本书的大部分内容都集中在堂区生活上。
我因此而在2002年写下《有教堂的市场经济与无教堂的市场经济》。这也是中国经济学界最早从伦理角度比较不同市场经济,进而反思中国市场经济转型的一篇文章。
他和他的同伴们在此地建立了一座抹灰篱笆的教堂。之后,他和他的同伴们把一种带刺灌木植物的嫩枝种植在地里,就是那些罗马士兵嘲笑戏弄耶稣时,给耶稣编制荆棘冠冕的植物。
2002年的6月18日,离今天已经有十年之遥了,十年前的我还是个懵懂的小女孩,母亲说刘文林神父出车祸去世了,让我到教堂去看望。一路上,我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个人在佛教的信仰当中将近二十年的时间,是佛教里的老弟子。生命是很不安全的我之所以转变过来成为基督徒,自己也感觉很吃惊,当然也非常感恩。
一位香港主教和一位德国主教曾向我说:主教,新神父必须在老神父处做几年副本堂,再转到另一位老神父处做两年,然后可独立管一堂区。若一圣神父立刻委以重任,容易出事,其责任,主教不能推卸。
那时,唐山教区满目疮痍、百废待兴,五家庄主教座堂及其他堂口的建设工程刚刚启动,苏神父与主教、神父们只能栖身在路南区大业里老十中地震遗址简易房内。
今年复活节他到北桥寨天主堂望弥撒后还对我说,等教堂开始装修的时候一定要捐献。藁城市北桥寨堂区本堂段书明神父告诉“信德”。段神父续说,吴文德教友还是个孝子,对待父母特别好。
于文凤被老神父的爱德精神所感动,通过慕道认识了天主,领洗进教。可是后来她死于车祸,年迈的父母再一次陷入困境。李神父又接过赡养两位老人的责任,发动教友们送钱送衣送粮食,全程服务,从而使两位老人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