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枢机主教也在圣伯多禄大殿的中央敞廊上协助教宗,体现了教宗在礼仪上的集体功能。
接着要集体唱三首圣诞歌,然后他拿出波兰、匈牙利、意大利和梵蒂冈邮票分送大家。这些以天主教为传统信仰的国家邮票,经常是关于圣人、圣女、圣经故事和纪念盛大教会瞻礼的纪念邮票。
在罗马,大家都是以集体的方式来工作。
当时虽然没有神父,但教友们仍然每个主日天都去集体念经祈祷,赞美天主。有一次来了神父,蒲三娘奔走相告,专门来我家通知我们。冬月的一个星期一中午,突然有教友告诉我:蒲三娘死了!我连说:怎么可能?
在大会开始前,大家集体学习教宗方济各2016年和平日文告《克胜冷漠与赢得和平》。
下午,教友们又分别咏唱与诵念了荣福玫瑰经与痛苦玫瑰经,最后以集体公拜苦路结束一天的活动。
告诉我们基督徒应当死于罪恶,战胜死亡,跟随耶稣一起复活,活于耶稣基督,弥撒后两位神父为参与弥撒的老年教友行了集体傅油圣事。
前不久,曾从报刊上看到一篇怀念父母的文章,其中的细节特别感人,作者详述了自己在幼小年代便遇上了受饥挨饿的艰困岁月,而干苦力的父母硬是在自己饿肚子的状况下,把从集体食堂领到的馒头饭菜拿回家,让儿女们饱飨,
这是因为神话和传说是人类早期的模糊记忆,是经过长时间口耳相授集体修改的口头历史。在一定意义上可以说,它是考古工作者的向导。
当教堂集体祈祷或唱歌时,她随着大家诵祷或唱歌,从不东张西望。弥撒结束后,还跪在原来的位置,可能是要念完还没有完成的个人祈祷文,我对她十分敬佩,但对她了解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