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提醒我们说:“若有人说自己有信德,却没有行为,有什么益处?难道这信德能救他吗?假设有兄弟或姐妹赤身裸体,且缺少日用粮,即使你们中有人给他们说:‘你们平安去吧,穿得暖暖的,吃得饱饱的!’
有个工人说:我并不特别需要什么,所以我选这一株。说着,就把第三棵树砍下了。当第一棵树被送到木匠处之后,他被做成动物的喂食槽。他被放在谷仓里,肚子里塞满了稻草。这并不是他所求的。
天上的超性财富比什么都重要,人纵然赚得了全世界,而赔上了自己的灵魂为他有什么益处呢?人还能拿什么作为自己生命的代价呢?(玛16:26)这恐怕更值得我们反复深思。
斯梅里利修女接着表示,为了了解青年需要什么、希望在什么事上付出努力,以及需要什么帮助,凭借的“不是文件,也不是条约,而是建议”。青年人正在为将来做准备,他们特别关注处于困境的人。
“我每天睡觉前都要反省自己,我今天为天国奋斗了什么?做了什么?”
为重新使社会上如此重要的父子关系获得力量,我们能做什么,教会能做什么?教宗谈到,我们一向把教会当作母亲,因为教会的母亲身份就是施予慈悲,这个爱不断地赋予生命。
我们都曾这样说或者至少这样想过:“祂大概不能理解我现在经历着什么。毕竟祂不曾需要经历这些!”
我们自己都成了最小的弟兄,什么帮助寒门学子走进大学校门,捐助灾区人民重建家园,使露宿街头的流浪者得到温暖等等,都将是一句空话。
是人们对金钱财物的永不满足,那个可怜的小小“自我”在永不满足中迷失……一个社会如果只知道让人们富起来,而对什么是正确的价值观、人生观、道德观方面却没能给予及时有效的引导,那就是一个莫大的失败。
五年了,我在这里做过什么? 他每天都以这些问题,反复的问自己。 不得不承认,对比香港,甘铎在中国所做的实在太少太少。然而每个地方都有它的局限,甘铎又觉得:即使过了五年,又好像什么都在开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