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遵守天主的诫命,因为他命令我们这样去做,而不去想一想为什么要这样做。一个只以仆人的身份去生活的人,说话行事仅仅是为了履行法律和诫命,但不明白父亲爱的奥迹。
在他死亡时,亲戚都像躲避瘟疫一样逃开了,教友们又承担起为他擦身、穿衣、出丧等任务。出丧那天,除死人的浪荡子外,没有一个亲戚为他送丧,而是100多教友把他送上了山。
他们又取回后,神父和教友们又往城中走,但圣体第二次又不见了。只有在神父和教友们许诺要在发现地盖一朝圣地时,圣体才留在器皿中回到圣堂。后在这儿建成圣堂,朝圣的人十分多,一再扩建。
她说了一段至今让我回想起来都很难忘的话:姐姐,我在祈祷中一直寻求主耶稣引领我走出困境,一天又一天,我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曾经沮丧过,但是我又重新建立起信心,自己常常跪在圣像前,一跪就是半夜,不停地祈祷。
今年是金主教安息主怀三周年纪念,又逢金主教百年诞辰,上海天主教界拟举办系列纪念活动。4月27日在佘山圣母进教之佑大殿(徐家汇主教座堂正进行大修)举行隆重的纪念追思弥撒和追思礼。
老杨说,他回到院子里时,正好碰到楼上五六个业主,他赶紧跟大家说,我把人家的车给划了,得赔400元,我只有100元,大伙帮忙给我借上点钱,我刚说完,住户玲玲、老胡几个人你三十,他五十,三两下凑齐300元,我又回家取来平时积攒下的
我们的衣服、鞋袜根本就没有买过,都是母亲晚上在棉油灯下一针一线缝制的,穿上既合体样式又好看。千层底布鞋,耐穿又舒服。
说来很巧,我与发小的名字都叫晓红,只是姓字不同,她姓杨,我姓李,她比我大三个多月,个头又比我高出一截,那时我常称呼她大杨姐,我俩相处的很好,后来我干脆把后面的姐字省去,直接叫她大杨了。
我又去找医生,说我不会打胎,你们想办法给我保胎治疗吧。医生看我如此坚持,就问我是不是信教,我说,是的,我信天主教。
面对那些啼饥号寒,遭遇灾难的边缘人士,有些人熟视无睹、我行我素,高枕无忧,局限在固定的小圈子里,又唱又跳,自娱自乐,这能说是福音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