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北京大学哲学系进修过四年哲学专业,圆明园就是我四年的家。我也没有时间回去看看北大,看看圆明园等地方,我开始了在全国修院紧张的密集课程教学工作。
昨日我还和两位新铎开玩笑:‘晋铎回去家庆时,与你们的同学一个个地拥抱慢慢庆祝了!’。”大多数共祭司铎没上台覆手只在台下举手祝福“其实,这种简化并不影响礼仪的神圣性和有效性。
以前我写过一篇《伸出援助之手,奉献仁爱之心》,介绍山西忻州市南关天主堂的修女和教友们照顾一位重病者的故事。2010年,我去了西安,一年间就写了十余篇南堂露德之家到安康山区服务的新闻报道。
,我们全家开始为北京的儿子做九日敬礼,九日敬礼做完后,我们就心急如焚地去了北京,那时离慈悲禧年闭幕只有两个星期了,没有想到解结圣母真的答应了我们的祈求,天主圣神转化了儿子的心,在禧年的最后时刻在宣武门天主堂办了告解
他看到教友们不进堂,便主动去家里拜访他们,走家串户,只要是教友家就会进去了解信仰状况,如是半家教友的,就会劝没有领洗的一方进教。
就这样,吴理芬家的公司成了教友们祈祷、聚会和举行弥撒的地方。
他就在我身边,安静地卧在母亲怀里,可爱的小人儿,为了跟上你,我从这一家到那一家来回地忙碌,使出全身力气,如今,你已大到要我默默地坐下,默默地看,一切劳作都嫌太慢;因为你已快了,所以我要静下来守候,白天缄口不语
各洲各大陆的兄弟姐妹们,我们要和玛利亚、若瑟、牧羊人、贤士、以及多少世纪以来都接纳了圣诞奥迹、朝拜新生婴儿的无数平凡微小的人一起,像他们一样,让这一天的光芒照射大地每个角落:愿这道光进入我们的心,照亮我们的家,
接到他的家住下。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到楼下底层餐厅用餐,面对摆在厨房窗口上的牛奶、面包、cereals,全都陌生,不知从哪里下手,窘迫不已。
听闻秀崇姑去世的消息,修女们和孩子们都为老人家祈祷,求主恩赐老人家回归父家,也让我们学习老人家的信德和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