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文字福传网络牧灵西堂于2012年创办《加纳》周刊,发布堂区信息、教会新闻和弥撒礼仪,使教友们及时正确地了解堂区的发展情况,这也是教会公开透明,民主办教的一种体现。至今出版将近300期。
天主教正式传入云南是在明末清初之际,主要有两条途径:一是南明永历皇室中入了教的皇太后、皇后、皇室随员等;二是四川部分教友迁移到了云南东北部,也就是今天的昭通东北部盐津县等地,随后有四川的神父从宜宾到云南进行牧灵访问和传教工作
执教牧灵一身二任回国后返晋探亲,维时很短,就应北平辅仁大学邀请,执教西洋哲学,并授课于文声大修院。解放后国立北京外语学校(即今天的北京外语大学)也有过他教的几届法语学生,奉职于国家的外事部门。
思前想后,我最后总结了自己的看法和意见:1、保教而非福传中国天主教会,历史以来,“保教”的成份很浓,因而教会便运用了一个词———牧灵。事实上,我们“保”住教会了吗?
我们的家人、亲戚、堂区的教友们每天都在为我们祈祷,为使我们做一个好神父,为天主好好工作、克尽牧职。在德兰姆姆的仁爱传教会里,特别要求修女们每天为神父们祈祷。
她指杨主教是位善牧,尽心为教区和明爱服务数十年,对他的离世深感难过,故希望能来为他祈祷。而她昨日瞻仰遗容时,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作为一个例子,我要提到拉丁美洲陪伴和消除瘾君子的牧灵网络。该网络的章程承认“酒精成瘾、精神活性物质成瘾和其他成瘾形式(色情、新技术等)。)......
它们属于我们,福传并不意味着远远地对其进行评判,也不是站在阳台上高声呼喊出耶稣的名字,而是走下来,到街头,去它生活的地方,经常去他受苦、工作、学习和反思的地方,居住在人们分享对他们的生活有意义的东西的那十字路口
在牧灵工作中,我满怀着对天主圣神的信赖,投身于服务弟兄姊妹的工作之中。然而,一次误会让我遭遇了不被理解的痛苦。原本真诚的付出,却被误解为别有用心;原本想带来合一的努力,反而造成了分裂和疏远。
郭主教(右二)参加晋牧典礼1986年8月15日,父亲送我到了太原修院,当时您是修院院长,我未带行李,您问怎么不带铺盖?父亲说:我说带上,他说跟您谈妥了再带也不迟。没信德!你来了,我还能不收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