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堂区,我看到路边有一栋漂亮的白色二层楼,在楼的侧面镶嵌着巨大的十字架,旁边写着玫瑰道明传教女修会,再走不远就是道明会天主之母隐修院了。
我的父亲早在1947至1948年期间在上海浦东张家楼一所教会办的震新中学教英语,姚景星神父是该校校长。父亲一个人工作要养活一家七口人(祖母、母亲和我们弟兄姐妹四人),所以家境较差。
学习结束后,神父们又一起参观了威县草楼村“烈士陵园”及张庄村“一二九师师部旧址”,通过认真了解共产党的革命历史,观看展馆中展出的历史照片、珍贵文物,神父们一起重温了革命先烈的光辉功绩,深刻认真到抗战时期艰苦的生活条件
当时,林先生每天会骑一辆“凤凰18型”自行车,从大学的专家楼到杨家桥天主堂,时常在主祭坛南侧的小祭坛上举行弥撒圣祭。他不会汉语。
2012年1月中旬,在辅大校董柏殿宏神父和时任文学院院长陈方中教授的协助下,笔者访问辅仁大学一个月,下榻圣言会耕莘楼。
就像流行的大片《唐山大地震》中的那位妇女,在失去丈夫和女儿之后,在山摇地裂房倒楼倾的残局中,用沾满灰尘的手,指向天,向老天爷发出愤怒。看电影的时候,我很不理解,她为什么这样骂老天爷。
14年前,我刚刚来到梵蒂冈的“世界之后”(ReginaMundi)圣母学院读神学,那是一所宗座圣额我略大学的附属女院校,分别以意、德、法、英四种语言授课。
已出版《孙桂金中篇选》、散文集《蔷薇花》、诗歌集《我心中的月神》、长篇小说《圣殿的钟声》《魔楼》《罪船》等数部。作品曾多次获奖。已领洗十多年的她愿用手中的笔去光荣天主。
因此在永历朝廷中任重要职务的教友也不少,司礼秉笔太监庞天寿圣名亚基楼,兵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瞿式耜圣名多默,新兴伯焦琏圣名路加。
苏神父的办公室在三楼,我在他下面的二楼。有苏神父在身边令人很快乐,但更大的祝福是和他探讨菲律宾的中华使徒和传教工作,我在这一工作上的兴趣都是通过我和苏神父的联络培养起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