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人明知生命中某些看重的人士、财富、关系、职务、能力、青春、健康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但还是念念不忘、无法释怀,终日生活在对美好往事的追忆中,却错过了当下能做、该做的大小事务并享受新的生活。
不忘共产主义这段悲惨时期,我认为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活出今天,就是说对世界上的某些潮流要有所警惕。无论如何,在我们祖国不记得这些伟大的英雄人物是件令人遗憾的事。
教宗说:在发现和会晤天主后,奥斯定没有停步、高枕安卧,不像某些功成名就的人一样自我封闭,而是继续前进。因此,追求真理和寻找天主的不安,变成了不断认识天主并走出自我让他人也认识天主的不安。
例如在德国的这一问题就非常严重,当然还有某些北欧国家。这些国家一方面说应该予以干涉,一方面却从中牟利。教宗方济各还是总主教的时候,就已经觉察到这一个触及社会科学的严重问题。对此,我们感到惭愧。
但我们不能忽略修会的某些具体选择没有把基督真正和赋予生命的圣容带给世界。的确,世俗的文化已经侵入不少献身者的心智中,这些献身者以为俗化的文化是进入现代思想的门径,是与当代世界接轨的方式。
在某些圣堂,笔者都遇到类似情况,即使说是外地教友,想进堂看看,也被“没到时间不开门”的严词所拒绝……作为一个教友,出门在外总想到圣堂里去祈祷,这是大家都会有的心情,但若遇到冷言冷语的质问,那还有什么心情再去祈祷呢
我感觉人们大多以自己的要求为准,请天主屈就于我们的意愿,也有个别的教友在祈求时不忘承诺:“天主,你若赏给我某些恩典,我将如何、如何……”颇有“重修庙宇,再塑金身”的意味!究竟应该愿谁的旨意奉行呢?
至于圣秩圣事,要理问答又说过:天主的子民虽然在地位上都是天主的子女,没有什么区别,但为了这个团体的发展和团结一致,却各有不同的使命,基督藉“圣秩”印证某些教友负有特殊使命,领导天主的子民,为他们服务。
地铁事件的发生并没有影响家庭大会的主要进程,但某些属于轻松性质的欢庆活动已经取消,改以祈祷,或举行安息弥撒,许多青年以手提电话机短讯互通讯息,彼此约定前往圣堂参与为伤亡者举行的祈祷和弥撒。
若我们拥有某些权势,无论是教会与宗教的权力,或是经济和政治的权力,腐败是我们最容易犯的罪,因为魔鬼让我们觉得有把握:‘我一定办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