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90年代初期,我的一位邻居,一位老教友向我讲起了天主教,那时的第一感觉就是天主堂离自己太遥远了,而且社会上那么多歪曲历史事实的说教先入为主,对天主教产生了抵触情绪。
前往尼西亚的318位主教中,大部分受过最后一次教难的折磨,他们都是信仰的证人。
总来的来说,就中国教会而言,解放后祝圣的第一、二批司铎是“硬件建设的建设者”,因为开放之后的中国教会是百废待兴,而一些从文革中幸存下来的神父因多年的牢狱之灾,好一部份神父已集劳成疾。
张公显老师张先生用文字福传,以渊博的知识、精炼易懂的文采来宣讲福音,不由让我这个教外之人对他产生了崇敬之心,便抽空驾车到兴平教堂专程拜访。
医生说我们得的是虚病,于是,我们家里供奉起狐仙、长仙、白仙共十三个牌位,整天香火缭绕,供品常鲜,但病还是常犯,家中积蓄全部花空……在绝望中,有一天,我的耳旁几次清楚地响起一个教字
改革开放后,部分教产得到落实,青村教堂归还后,又旧又简陋,四处透风,损坏严重,很多地方漏雨。上海教区计划修复圣堂,于1989年8月份开始修建,到12月底修建好,花费人民币13万多。
我是个音乐爱好者,喜欢弹弹唱唱,学校里的校长见我有这个特长,有时因工作需要安排我给班上教唱歌曲。我边弹边唱,把音乐课上得轰轰烈烈,学生对音乐课也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会芳与铁祝婚前,“公公”已经去世,婆母与小叔一起生活,为了引导婆母、两个小叔、小姑几家人认识天主,会芳与丈夫口舌费了不少,非但不见效,反而使之产生了对立情绪,二十多年来小叔很少与他们来往,会芳二人只能为他们苦求天主
十多年来,有不少人就是在他们的感召和劝勉下认识了天主领洗进教的,也使一些冷淡教友重新热心起来。
教宗也表示教会将继续维护和提升社会各阶层的人,特别是原住民。最后,教宗也为执政人士祈求圣母的启发和保佑。巴西鲁拉总统向教宗致欢迎词时,感谢教宗前来巴西访问,他说巴西是个有悠久天主教传统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