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师姐比我早两年参加工作,我刚分到车间时,就分到了她的班组,于是她成了我的师姐。在我们一起工作的几年里,她给了不少的帮助和关心。
我刚加入教会,开始度信仰生活的时候,我的母亲还没有皈依圣教,所以她总是阻拦我去参加正常的教会活动。那时,我们村的教友,每天晚上都要在一位姓刘的教友家里聚会念晚课和玫瑰经。
日前,圣帕特里克外方传教会总会代表科尼神父宣布了这一令人痛心的消息,指出“杰乐米亚神父的去世在他所在的修会团体和祖国爱尔兰都激起了极其强烈的反响。当地媒体作出了详细报道”。
我们带了些礼物及点心与二位神长分享,在闲谈间,对于两位神长一直给予协会的支持及指导,我们都深表感激,并非常感恩他们对协会的付出,愿仁慈的上主祝福及报答两位神长。
有些东西都已经变质不能再吃了,而母亲仍不舍得提前吃掉。为此,我还曾经斥责过母亲,现在想来实属大不孝。其实,我理解母亲的心,也深深感受到伟大的母爱。
这所机构是那些基督徒的名片,而且号召我们的每一个团体都成为一个慈悲之家:这是也就是,一个开放的地方,一个友好的地方,在这里,每个人的痛苦都可以毫无羞愧触地进入与天主仁慈的接触中,进而重新得到力量和被治愈
天主召叫我们,踏着基督的脚印,把我们今世生活的每一天(这就是在这里“身体”一词的意义)都当做祭品奉献给天主,以表达我们和他的共融。这是什么意思?
一想到人的临终是个重要的时刻,又想到这正是和魔鬼争抢一个灵魂的时候,我毫不迟疑地丢下手中的活儿跟他走了。按我们这里的习俗,一个行将离世的病人,是不让她睡在原来的床上的。她被抬到了客厅。
从我住的这个小区到机场大约有一个小时的路程,由于乘公共汽车要倒好几次车,我一般也只能“打的”,每次出差坐出租车去机场这50多分钟的时间,就正好成了我向开出租车的司机传播福音的好机会。
于是,村里的一些人渐渐外出,大家都漂泊在外为各自的生活忙碌着,我们一家也不例外。渔民的生活是艰辛的,一家五口挤在一条船上。所以,只能带些必须的东西,其它的都留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