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受创最深的是那些平时筹办国际聚会、大会和会议的圣座部会。可是,他们也举行了很多线上的大会、研讨会和会议等等。我们或许学会了一种与常态互补的工作方式。
1969年德肋撒国际合作者协会成立了,不同国家、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人,以德肋撒嬷嬷为榜样,选择了为穷人服务。资金、衣服、食糖和药品等从世界各地寄往印度。
文革末期,他勇敢地组织几位老会长把音乐会成立起来,使久违的圣乐重新响起,成为我们周至教区文革后第一家音乐会。他们又共同努力落实了教堂。
王神父知道后,组织爱心小组,将老人送进了旗医院,老人得到了及时的医治,恢复了健康。教友毛小格无家无业,靠乞讨为生。王神父不嫌脏,不嫌呛,亲自帮他洗头洗衣,时刻关心他的生活。
11月2日,是追思已亡,内蒙古呼市新城天主堂乔智慧神父组织众教友走出去为炼灵获取大赦。天刚蒙蒙亮,教堂里就举行了第一台亡者弥撒。
很多教区由于教会宣传力度不够,没有组织,爱心奉献活动开展得不好。“信德”今年第五期有一篇文章《菲律宾12岁女童向教宗提出的问题让谁心碎?》
慈悲禧年的庆典不太可能是大型的组织机器和自我标榜的集会。慈悲禧年的地点将是告解、圣地、堂区,而不是广场。各教区和圣地开启圣门也充分表明是为了让教会全体共同参与、在日常生活中具体落实。
慈悲禧年的庆典不太可能是大型的组织机器和自我标榜的集会。慈悲禧年的地点将是告解、圣地、堂区,而不是广场。各教区和圣地开启圣门也充分表明是为了让教会全体共同参与、在日常生活中具体落实。
每逢周六日,学生团体都会组织一些活动。晚上总结时,一位负责人不快地说:我很纳闷,为什么到中间休息的时候,那么多人都走了?咱们的课程和活动没有什么问题啊?另一位弟兄说:他们走不是应该的吗?
联会的经验帮助我组织街坊,让他们为自己争取权利。有人认为要集中做好信仰培育和灵修,但关心社会应是信仰上最基本的事。联会与贫穷及受压迫者站在一起的传统,团结了一群有志于透过关社践行信仰的大专基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