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罗神父提到了特利腾大公会议的礼仪特色,还有各种使用本地语言的问题。基本上觉得不是什么问题,因为你也可以用拉丁文做梵二弥撒,也可以用中文做特利腾弥撒,基本上我们可以把它本地化,也可以做不同尝试的。
文学、艺术无疑地也有很大用处,我们可以利用为开发理智有效的工具,并可以作为协助教会救灵的锐利武器,因此也可尽力学习,但这些俗学对司铎们的职务来说,属次要地位,倘喧宾夺主,只顾俗学而整个地放弃神学,那一定会使生活趋向不正确的方向
教会从特利腾大公会议后,结出了美满的果实,形成了17世纪教会生活的奇妙繁荣。巴洛克艺术就是其中一枝美丽的花朵。教宗克斯汀五世曾说过:“罗马不仅需要天主的保佑,而且也需要美,需要美的安逸和世俗的装饰”。
这个前后九次历时两百年的宗教战役和两次世界大战一起被列入古今影响世界文化进程的十大著名战役,在教科书中占了很大的篇幅,让年少的我眼前一片迷雾。初入社会时,面对尔虞我诈人情冷暖,心中再次陷入困惑。
此外,他还创办了包括金科中学(位于上海胶州路,交给美国耶稣会管理)在内的5所男女中小学校。
在这里第一年的困难在于适应,当时读哲学,是新的学科,又要适应语言和当地日常生活事宜;第二年我们要补不少科,往往未能亲身上堂,其时同学间便要互相帮助,录下课堂内容。
世上仙人掌很多,但仙人掌科中的攀缘植物却很少。据说这种名为“量天尺”的仙人掌只要给它一个支点,便能顽强生存,立根破石,直达云天。
就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一位高中的英语老师阿尔·科瓦特对她产生很大影响。米歇尔回忆:有一天,我问他:“你是怎么做到的呢?”他说:“我是一个基督徒。”然后他接着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当然。
所有珍藏起来的圣髑令全欧洲叹为观止,有拜占庭、波斯、叙利亚和科普特的艺术杰作,另外还有与基督本人、多位宗徒和教会初期殉道者直接相关的圣髑。
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写了他最重要的伦理学论著,写给其儿子尼科马科斯(Nicomachus),教导他生活的艺术。为什么人人都追求幸福,即使很少有人获得呢?这便是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