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校长连夜把我送到玉树州医院,两天点滴后康复了。余家欢在写板书当我开始代课时,课堂一下子就成了自由市场,吃东西,交头接耳,打断我说话,调侃老师。用教棍吓唬,用惩罚措施,都收效甚微。
直到一天傍晚,修女敲开我的门说他的病情再度复发,最终他还是在去医院的途中离开了我们,他走得那样安详。
直到一天傍晚,修女敲开我的门说他的病情再度复发,最终他还是在去医院的途中离开了我们,他走得那样安详。
80年代,她突发心脏病住进医院,在生命攸关的时刻,她向天主呼求,不久转危为安。出院后跟随教友们去佘山朝圣,通过听一个修士天主是爱的讲道,而深受感动。
在医疗照顾上作更多的投资,为给予受苦者,尤其是最贫穷的,以及最有需要的人们,帮助和支持;同时,在想到所有教区时,我向各教区的主教、司铎、度献身生活的人士、修士们、医疗照顾者、志工,以及所有怀着爱心,在医院或安养院或家庭中
赵会长说:我们向一些病人福传时一定要现实,要知道教会不是医院,重要的是让他们找到天主,发现基督的大爱和人生的意义以及痛苦的价值,从而燃起生命的希望,获得承受病苦的力量。
在场的各位杨老师的学生、左邻右舍、亲朋好友、神长教友、还有刚刚在医院认识杨老师的新朋友们,大家都是心存感恩和敬意来送杨公最后一程。
欠医院的治疗费加上姚进平持续发展的病情,让夫妻二人心急如焚,痛苦不堪。病床上的姚进平房主陈畏德和邻居都是教友,知道此事后动了怜悯之心,不断安慰他们:不要担心,天主教会的教友们会帮助你们的。
妈妈曾创下了一年住八次院的纪录,基本就是在家呆两三个礼拜、在医院呆两三个礼拜,后来慢慢脑萎缩,年轻时学的经文基本都忘了,她祈祷就更加简单:天主,祢救我啊!圣母妈,你救娃啊!
我记得有一次,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一家医院里,在那里工作的修女离开了,因为她们人太少了,她们无法经营那医院,从韩国来了一个修女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