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要求众人,使自己的心成为结果实的良田:我们越是藉着祈祷、读圣经、参加感恩祭、领圣事与耶稣结合,在我们身上就越增加与天主合作的喜乐。收成将是丰盛的,与我们将能接纳的恩宠成正比。
白天,他带虎子走几十里山路给山民们讲道理;晚上,虎子在教堂里给王神父辅祭。弥撒后,王神父让虎子坐大床的这头,他则坐在床的那头,一字一句地教虎子学习拉丁文和数学。虎子努力地学着,背诵着。
到了山巅大殿举行弥撒圣祭,因为我还不是个教友,别人领受主的圣体,而我两手交叉在胸前接受神父的降福。圣母降福我吧!天主降福我吧!
8月19日上午10时,赵凤梧主教的追思大礼弥撒在济宁市天主堂举行,临沂教区房兴耀主教主祭,近20位神父共祭,千余名教友参礼。弥撒后召开追悼会,大家一起回顾了赵主教的一生,并瞻仰了赵主教的遗容。
我拜托清风、明月,捎上我的忧愁,为能带到你的祭台前,想必你定会理解。而开学的避静中,从神父那里,我看到了憔悴的你。主,伊人是谁?!不就是我所牵挂的人吗?不就是你所爱的人吗?主!
圣座国务卿索达诺枢机主教和圣座正义与和平委员会主席马蒂诺枢机同教宗共祭。
(答河北的一位蔡弟兄:在我们这里,有些教友不爱进堂,他们认为听梵蒂冈广播中的主日弥撒就可以代替参与弥撒圣祭,是这样的吗?)
尤其在祭台上的形象更是让人感到一种高贵、圣洁和不容侵犯。由于领洗时间比较短,我认识的神父寥寥无几,我只对袁神父了解得比较多,那么我眼中的袁神父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继那第一次会晤之后,随之而来的还有许多相会,每次都叫我体验到我在就任伯多禄职位的隆重共祭弥撒大典中所说的话。当时我说:‘我深深意识到我不必单独承担我个人绝对无法独挑的重任’。
问:你常参与弥撒圣祭吗?答:不,只在主日天参与。我觉得他们那些常参与弥撒的人还不如我这个冷淡教友呢,他们嘴上说的一套,心理想的一套,做的又是一套,太差劲了,我看到他们就烦,因而不愿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