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主教、司铎、修会会士、修女和教友们以其特有的淳朴热情,迎接本纳齐奥总主教。三月二十一日,圣座大使抵达卑谬教区主教公署,受到了当地教会人士和教友代表的歌舞欢迎。
对我来说,记忆最深的就是:在1995年的9月是陈主教(当时还是神父)送我去的赵庄备修院。主教、我母亲和我,一路上我不记得都在想什么或说了什么,但只记得到了修院,是主教把我介绍并交托给修院院长。
詹主教在弥撒讲道中劝勉教友珍惜25年一遇的禧年恩典,修和与天主的关系,妥办告解、勤领圣体、多行善功,并前往教区指定教堂朝圣。
在弥撒尾声,袁建建神父作为代表致答谢辞,他在答谢辞中感谢天主,感谢修院生活中每一位良师益友,感谢教区主教和神长们对他们的悉心引导,感谢父母亲友为他们祈祷并支持他们度奉献生活,感谢为典礼忙前忙后奉献付出的神长教友
[page]神职人员如何处理灵修与牧灵福传的关系问(韩清平神父,信德文化研究所副所长):堂区的一些神父忙于他们礼仪方面的任务和责任,忽略了在教友当中的牧灵和福传的工作。
在信德年之歌的咏唱声中,来自北京修院的三位修士分别高举着《圣经》、《梵二文献》和《天主教教理》走在游行队伍的前面。
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只知道她会带我出去玩,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关于辣黑耳坟墓的原始记录是在《撒慕尔纪》中,撒慕尔为撒乌耳傅油后说,今天你离开我以后,在本雅明边境辣黑耳的墓旁,正午你会遇见两个人……(撒上10:2)。
那是上世纪五十年代,我的舅爷杨智是产西会口的会长,我的姨奶(母亲的姨妈)是耶稣圣心会一位才德出众的修女。舅爷是个文化人,还有给人看病的绝活。
作为家中唯一的高中生,进入上海佘山修院。1990年7月7日在上海领受执事职,同年12月8日在济南领受铎品,成为当时全省最年轻的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