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院开学的日子近了,伯铎办完了所在单位的一切手续,最后一天临下班时,目送工友一一离去,扫视一下周围所熟悉的环境,看看一切都安排妥当,他果断地走出了工厂的大门。
高老师在外参加避静、学习班,王西云就镇守店中,让她免了后顾之忧,安心传福音。
我有幸在13世纪建成的圣尼各老教堂参加了一台大礼弥撒,这里有曾经吸引李斯特等人的著名的管风琴,琴声响起让人沉醉。
因此,他在信中告诉妻子,如果妻子依然爱他,仍在等他回家,那么就在村口的老橡树上系上一条黄丝带。如果他在树上看不见黄丝带,他就明白妻子的心意,他将继续乘车远去。
德肋撒修女的学校与它周围的环境相比,判若天堂与地狱:在学校和修院的高墙里,是欧式的优雅生活;而在它之外,则是残破肮脏的景象,有无数穷困、饥饿、生病、被弃和流浪的人在那里行乞、呻吟和死去。
以前,王子与公主的故事是童话;现在,老夫与老妻的故事是神话。早回家的男人,讲故事给老婆听,晚回家的男人,编故事给老婆听。
有一次在公园里,我与一些思想开放的老人们聊天,大家涉及到生死专题,各抒己见。有一老人说:人的寿命是注定的。用科学来认识,那就是人的基因是不可改变的,死亡是由不同的基因所决定。
太姥姥经常给我讲述艰难时期的传教士们的事迹,讲老神父怎样在传教的过程中随机应变化险为夷的,使我对神父的生活更加向往。
一位在爱德工作了了20多年的老员工蔡永平对英国《每日电讯报》说:我们总是根据不同教派和小众化团体的特殊需求尽力印好圣经。
(若一4:7-8)传说圣若望在老年时,已没有精力讲长篇大论的道理,他只是不停地说:小子们,要彼此相爱!假如你们能够彼此相爱,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