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使天主教和基督教一度成为帝国主义的侵华工具,在鸦片战争后长达百年的中华民族苦难史中主要扮演了丑恶的或负面的角色;有些学者则主要致力于研究天主教和基督教传教士为中国近代社会的教育体制、医疗卫生、慈善公益和新闻出版等所做出的大量积极奉献
中学毕业后,薛玲展开了她奉献生活的画卷。经过数年的磨炼和学习,她终于成了一位合格的圣家会修女,并于1999年8月圣母升天节在广东珠海附近的大襟岛麻风病院实习期间矢发永愿。
他的同工没有任何待遇,连证件都没有,他们不需要这些东西,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牺牲和奉献。
教会鼓励我们在礼仪中,亲身体验基督奥迹的美妙,并能把那至尊无上的救主基督领受进我们的生命中,借着基督的体血,效法基督的榜样,奉献我们的生活当作天主悦乐的馨香祭品。
献礼经上主,我们在这三位圣者身上,称颂你的奇妙工程;并谦恭地恳求你,悦纳我们当尽的事奉,如同他们三位在爱中的奉献。因主耶稣基督之名,求你俯听我们的祈祷。亚孟。
“奠祭”(献奠,Oblatio):在旧约中,奠祭是一种祭祀方式,祭品(通常是酒)被倒在祭坛上,象征全然奉献。
由于不可名状的圣爱,天主成了人,造物主成了受造物,全能的成了无能的,主人成了奴仆,为首的成了最末的,无限的圣德作了罪人的牺牲,在天主的公义前,为人类的罪恶做补赎,为了爱我们,他奉献得怎样彻底啊!
可是,我们已经知道,真正的人性预设却必须是自我否定的,真正的理想不是人神,而是神人。
这些青年爱国僧最后大声疾呼:僧青年同志们,大家携手上前线,为着悲心的激发,为了正义与自由,为了争取民族的生存,为了光大佛教的前途,为了解脱人类的痛苦,不惜自我的牺牲,消灭日本军阀,实现和平安乐的世界。
从社会学角度来分析欧美年轻修道人的现象是:他们在社会与教会之间的高张力、个人价值与群体价值之间发现了一条实现自我的新的方向。换言之,修道生活让他们发现自己,找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