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弥老的书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太初有道”的中国书法画,紧接著是一幅让人顿生敬畏的中华旗装圣母像;在圣像的对面,两幅卷轴并列高悬排开,一幅是孔子画像,别一幅是“爱”字毛笔画。
离开前,这位妈妈让我转告她女儿,让儿女们放心,她不孤单,有天主和圣母陪伴,更有天主派来的神父探望、祈祷和行圣事,很心安。当我把消息转告给她的女儿时,女儿在电话中感动得忍不住哭出声音来。
他还常常提醒我们要热心敬礼圣母,时至今日,每当拿起玫瑰念珠,脑海中常会浮现出手持念珠默默祈祷的林神父的身影。今天,我们不仅痛失一位信德的长者,更失去了一位好牧人,一位慈父和导师。
迭经推心置腹的叙谈,云林大开心窍,认真钻研天主教道理,于1868年圣母升天瞻礼,在栅桥受洗于傅神父之手,洗名保禄。云林悉心研究教理,后成为传扬圣道的传道员。
圣母和玛利亚不仅在主耶稣出生后,按照犹太人的惯例奉献孩子去圣殿(路2:22-40),而且,每年长途跋涉带小耶稣去耶路撒冷圣殿祈祷。
主耶稣在十字架上点明了圣玛利亚和门徒们的关系,圣母玛利亚是所有基督徒的“母亲”,我们每一位基督徒,其实是每一个人都是圣母的“儿子”,就是所有基督徒的彼此关系,更是所有修道人和彼此父母之间的关系:“看,你的儿子
我们放下行李,就来到隔壁的大教堂,首先念天主经、圣母经、信经,然后按教宗的意向祈祷!这样就可以得大赦,这是我们每到一座新教堂的习惯。
那悬挂在后视镜上的贝壳玫瑰念珠,以及立在仪表台上的圣母像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彩虹般的光芒。
我信他渴望了,于是我让他划了一个圣号求道:耶稣救我,圣母娘可怜我就喝下了圣水,还不停地重复着耶稣救我,圣母娘可怜我,果然在他最后的两天内再没吐血,竟把我送给他的苦像紧紧抓在手里,不断用口亲吻。
这次住院后,郭神父可能感觉到自己时日有限,住院期间,他总是叮嘱来探视或陪床的神长教友为其念玫瑰经和慈悲串,为其助善终;并多次给人讲,“求圣母接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