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挨批斗,每天还要扛洋灰,已经四十多岁的她,要扛着一百斤的洋灰上台阶,搬石头、抬沙子筐、挑水、拉排子车都是家常便饭。罚跪是常用的刑罚,一跪就是好几个钟头,跪不好就挨打。
家住辽宁朝阳市西大营子公皋的吴杰英,1967年生于盘锦。虽然领洗不到六年,她却已是堂区福传组中的重要一员,每周两次下会,喜乐地传播天主的福音。她常常感恩天主的拣选,感谢天主的救拔。
时任枢机主教的约瑟夫·拉青格在其《大地之盐》(TheSaltoftheEarth)一书的中文译本序言中问道:“在未来的某一天,会不会如同在犹太教到异教的转型中所产生的希腊及拉丁基督信仰一样,出现一个亚洲或中国的基督信仰
那个富人与拉匝禄两人今世和来世鲜明的对比,就是一个很好的答案。(参路16:19~31)再说,人对吉凶祸福的理解,往往与上帝降福降祸的作为,是格格不入,甚至是相反的。
抗战时期的西湾子天主堂 1933年7月上旬,同盟军吉鸿昌、张砺生军部出动骑兵一万多人,对盘踞在多伦县城和喇嘛庙中的日伪军展开猛攻,日伪军虽然弹药充足,装备精良且有飞机助阵,但在同盟军英勇冲击下,狼狈向围场
不愿耽搁时间的百夫长抓住旁观的一个基肋乃人西满,叫他跟在后面替耶稣背那块木头。耶稣仍然在继续流血,全身同时冒着冰冰粘粘的冷汗。到了行刑的地方,他再度被扒光衣服,只留一条布围在腰部。 钉十字架开始了。
伯多禄首席堂坐落在加里勒亚湖边,风景极好,是耶稣复活后显现给伯多禄及宗徒们的地方,面对一位前面信誓旦旦却转眼背主三次的弟子,耶稣的第一句话却不是责备:若望的儿子西满,你爱我吗?连续三次问:你爱我吗?
1992年进修期间我又荣幸地认识了WHO香港复康会行政总监希拉·贝维丝老师,她和欧老师忘我的敬业精神深深地刻入我的脑海,也正是她们为我国康复事业的无私奉献激励着我:要终生献身于我国的残疾人康复事业。
本年十月(传教月)即将在墨西哥瓜达拉哈拉举行的国际圣体大会正是个特别的好机会,让大家在基督体血台前一起重振这个传教的意识。教会聚集在祭坛前,更能明白到自己的源起和传教使命。
一位这样的祖母,德鲁希拉·亨德里克斯女士,就是如此。她曾于1847年,赶着她自己的牛群,西进到达了犹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