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国家最好的学校、最好的医院都是教会开办的,现在很多移民去加拿大的中国人,为了把孩子送进教会学校,从大人开始,学习教理,领洗入教,这样孩子才能入学。
回到学校,同事们听说我的身份证丢了,纷纷提醒我快点去挂失,还把网上一些丢失身份证后造成不良后果的传闻告诉我,我不由得懊恼又担心,一位同事开玩笑说:让你们的天主给你送来吧。
这张照片成为那个学期学校校刊特照。似乎过了很久没有见到教宗了,那时我借住在一个修会。我在传信大学平信徒学院住了三年半,一个阶段的学习毕业后就不能继续在那里住了。
陈神父更是一块金子,不是经过六年、十年,而是从出生到13岁修道,到60岁晋铎,到88岁停止呼吸,他经受了来自家庭、学校、修院、监狱、工厂等各方面的涤炼,如今,这一块被炼净的金子,终于可以被供奉于神圣的宇宙之主台前了
复苏 1958年,北京主教座堂迁往南堂,北堂被学校等单位占用,教堂藏书移交北京图书馆收藏;1985年春,北堂返还教会,经过主体维修,于当年圣诞节前夕开堂,腾退工作也逐步开始,历时19年,投入6000万元搬迁了
1940年5月,教堂、安纳学校、育婴堂、孤老院等房屋被日军飞机炸毁,钟楼坚固,未受损失。1946年,耗资2000余万法币,对全堂进行了大规模维修。1979年圣诞节重新开放。
12月24日晚,保定教区安国小德来妹妹会的修女们与会院附近两所学校的学生欢聚于西关天主堂,在圣诞晚会上同台献艺,共迎救主降生。信德室员工在进德老人院欢度圣诞山东济南教区毛王庄天主堂,雪中迎圣婴。
对於被迫迁徙的儿童而言,学校是自由的空间。在课堂上,他们受到教师的照顾和保护。然而,有太多难民青少年得不到良好的教育。受教育的机会有限,尤其对於女孩子而言,对於中学教育而言。
这让我突然想到另外一个德国人的故事:据《中国青年报》报道,在南京东郊的国际学校里有一棵特殊的圣诞树。每年临近圣诞节,树上就会挂出上百个圆形的小卡片,上面写着一些苏北农村孩子的名字、性别和年龄。
他们学校的隔壁有一座宁养院,是一座老人们颐享天年的地方,一楼是患有痴呆的老人,二楼是患绝症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