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的时间都是在外工作、学习,很少回修会,更别说在修会长住了。自2012年从北京学习回来,看到修会一些不如意的状况,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现在我已跑到了终点,信德我守住了,这场好仗,我已经打完。这不是说凭着自己的力量,而是赖加强我力量的那位。是天主的恩宠,使我成为今日的我,我没有什么可以夸耀的。
最近我遇见一个年近半百的北京人,他看到云南边远乡村的儿童没有小学,毅然离开居住了十几年的美国,孤身一人前往办学。
但我们这个讲“情”的民族,往往被这些灵修模式套的很辛苦,很多时候理通了,但情不通,就被卡住了。
那时,他们已经卖掉了住了40年的房子,搬到了安老社区。我知道他们已经在准备着面对死亡。我们在他们原先的房子门口留了张合影。这些年每次看这张照片,我都感慨不已,不知此生能否再见到他俩。
但是,那一天感觉特别不顺,从早晨到下午,一直都有阻碍,路上堵车,我忘记带牙膏和睡衣,他也非常生气,说没心情不想去了,我又给他说了很多好话,才算把他稳住了。
天地的主宰,我称谢祢,因为祢将这些事瞒住了智慧及明达的人,而启示了给小孩子!”(路十21)。
临别时,平易近人的林主教一把拉住了我。让我等一下,然后他满面笑容地拿出了一个红包,非常亲切地放在我手中说,钱不多但是一个祝福!然后,林主教非常慈祥地把黎鸿升主教拉到跟前,“也有你的一份啊,来,拿着!”
我说:心率快得不成个儿,刚喝了一口圣水就稳住了。他说我看没点儿事,一切正常了,我说天主又一次救我闯过了一次生死关。他笑着说:是神救了你没事了!堂弟吕登范肺癌晚期,天天吐血水半盆子,实在是痛苦。
而且,更令当地人震惊的是,十二名,或者更多的歹徒被抓后,我们还为他们求情。除了一名主犯外,知县饶了所有人的命,我们的会院里,四个人受伤。由此,人们认识到了我们所恪守的法律的完美,那就是以德报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