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路虽然不远,只有三层楼,但是我需要弯着腰推着助步车慢慢行走,一根拐杖悬挂在手柄上晃来晃去,再加上身体有一些失衡——右边受力比左边更大一些。
拖着御寒的行囊辗转乘换了四次车,才抵达了英国西北海边小城Rhyl。最后还得打的上山,终于找到了威尔士境内的圣柏诺学院(St.Beuno’sCollege)。
我坐在车内向两边观望,过了两站路就发现有一处房屋的造型很像天主堂的房子。我赶紧在那一站下车询问,果然那些房子的后面就是天主堂。我高兴极了。
心往一处想,快快把车装 二、神长教友齐参战 等大家10点赶到机场,才知道2500顶帐篷连一顶都还没装。原来这一段时间里,成都双流国际机场的露天货运场的装卸工太忙、太累了。
他们有的离得很远,来此单程有五六十公里,有的翻山越岭、步行数小时,有的转数次车,颠簸半天,才能来到教堂。
在现代社会中,很多人为了买房、车贷、退休金而拼命工作。工作是天主祝福的途径之一,但我们必须常常反省:我的努力是为了生活?还是为了虚荣?我的心是否也建起了一座“更大的仓库”?
在庆祝活动中,动用了好多人力物力。神父从各地来费用自理,各堂教友包租大巴、中巴他们自己付费。几天折腾下来,物质上的损失恐怕是有五、六万之多。庆典当时,场面宏大,无非是大吃大喝,无非是歌功颂德。
总而言之,这几天来,表面上似乎是我在给青年人讲课,但事实上是他们在给我上一堂更加深动感人的课,起码在提醒并帮助我不要忘了自己也曾年轻过! 是的,教宗方济各已经和依依不舍的青年们告别后回到了罗马。
1984年学校为教授调整住房,他向校方说:“我单身一人,一居半就行了,不需要动,把大房子让给人口多的老师们住吧!”
我们首先效法圣保禄宗徒,自己动手办教会,于是上世纪80年代中期我辞退了在大医院的工作,带领修女自己开办诊疗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