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保禄六世和罗梅洛的封圣,他也向我们表明圣德体现在许多不同的形式中。《福音的喜乐》劝谕要求教会日益成为传教和接近人群的团体。
当时的前任米兰大主教梵德利科·柏若梅(FedericoBorromeo)赠送两个天文望远镜给前往中国福传的耶稣会士金尼阁(NicolasTrigault)和邓玉函(JohannSchreck),以及米兰人罗雅谷神父
“宇宙的革新”给人类带来了更大的自由:“正如圣保禄宗徒致哥罗森人书中所说的,人类不是‘现世物质’的奴隶(参照哥,二8),而是完全自由的,自身有能力去运用天主在创造时所给予的自由。
Br.Alois在结束时特别提到今天是圣依纳爵·罗耀拉瞻礼。想来耶稣会的许多传统现在已经被普世教会许多团体借鉴,因此有其特别之处。泰泽料想也不例外的分享了某些形式与理念。
(罗10:14—17)梵二后我们指出:天主的子民,首先是藉生活天主的圣言而集合起来,这正需要特别期待于司铎之口舌。
当然我们不能说耶稣再次被人钉死,为人流血,正如保禄所说:“基督既从死者中复活了就不再死”(罗6:9);“同样基督也只一次奉献了自己为免除大众的罪过;他只奉献了一次赎罪的牺牲,以后便永远坐在天主的右边”(
(罗8:31-39)。在这一意义上,最后这一项祈祷又把我们领回到天主经的前三项祈祷:在“救我们于凶恶”的祈祷中,我们最终所求的无非是祈求天国的来临,奉行天主的旨意,愿天主的名受显扬而已。
(罗3:22)“凡信他的人,赖他的名字都要获得罪赦。”(宗10:43)0你说:“我身居要职,名声显赫,信天主是低级趣味的事。”
在此,罗费里尼在《宽恕就是爱》中向我们作了很好的诠释:“你一旦看清了自己的真相,便会明白,没有人能剥夺你的爱,爱永远与你在一起。
他需要一种能够使他说出这些话的确定性:‘无论是死亡,是生活,是天使,是掌权者,是现存的,或是将来的事物,是有权能者,是崇高或深远的势力,或是其他受造之物,都不能使我们与天主的爱相隔绝,就是与我们的主基督耶稣之内的爱相隔绝’(罗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