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神长教友可以祭祖,供奉祖先牌位。基督徒因为寄希望于天国来世,故其丧礼相当简朴庄重。
命运可以夺取财富,却夺不去勇气。王叔和听后拍着棺材板决然喊道:“大家都别哭了,人还没死!快把棺材揭开,我能把这个妇女的病看好。”
在过去,是可以看到一个一元整体性的文化母体的--它的信仰内涵,以及它因信仰所启发的价值,广泛被人接受,但由于一深刻的信仰危机已侵袭许多人,在今日社会的广大群体中,似乎已不是如此。
「其他的人」无论是个人、民族或是国家,不能看待他们如同是一种工具,带有工作的能力和可以廉价剥削之强壮的劳力,以及一旦失去利用价值时,可任意抛弃的劳力,而应看待他们是我们的「近人」,是我们的一个「助手」。
传福音的命令:‘你们往普天下去,向一切受造物宣传福音’(谷16:15),可以通过诠释学的方法,转变到实际的地理疆界。到所有的周边地方去,就是效法耶稣的最具体的方式。
“因为天主只有一个,在天主与人之间的中保也只有一个,就是降生成人的基督耶稣”(弟前2:5)然圣母与天主圣三关联密切,可以作为基督徒最佳的代祷者,代祷的果效也是大的。
修女在世上最大的福分莫过于此了,在圣堂、修院日夜供着圣体,随时可以到主的脚前,听他说话。“女人,你的病已消除了……”,我深深地体验到尘垢落身的轻松与喜悦!
很明显可以看得出,福州教区的神父、修士、修女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在郑主教的领导下,牧灵传教热火相当蓬勃。十天与郑主教生活起居在一处,我对郑主教的认识加深了很多,而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虽然工作忙了,无法固定每月主日来中国中心做弥撒了,但三治表示仍然希望有机会、有时间可以继续服务中国教友,哪怕为中国教友听听告解,探访一些家庭。
慢慢地,教友们可以在一起聚会了,教友们被压迫多年的信仰热情像岩浆一样迸发出来,由于当时神父们还没有自由,县城3000名教友自发组织了近百个家庭聚会点,大家在一起念玫瑰经、早晚课,拜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