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人会问道:‘这个来救赎我们的天主不是在那里,在那个名声狼藉的边缘地区浪费了30年吗?’不错,祂浪费了30年!祂愿意如此。
宗座外方传教会会士曾在缅甸独立前最贫困的少数民族地区开展传教工作。二战爆发后被英国人逮捕,被囚禁四年后重返贫困山区开办孤儿院和疗养院。
回来的这些天里,此事一直在脑海里翻江倒海似地挥之不去,想来想去总也想不明白:一个省会城市的大堂(甚至可能是主教府座堂),平时也经常见诸于教会内部的报刊、杂志,说是传教工作开展的如何、如何,不想却是如此情况
但我们愿意传教,让别人看到我们是怎样的人。圣方济各在派遣他的弟兄们出外宣讲之前,多次对他说,‘你们凭著见证去宣讲福音,如有必要,也用言语’,即把见证放在第一位。”
说到这里,教宗将目光落在做子女的人身上,他向在场的信友说:我问你们:你们的子女,你们的孩子会划十字圣号吗?你们想一想。你们的侄孙会划十字圣号吗?你们教他们了吗?你们想一想,然后在心中回答。
前些年“中华合一弥撒”和“献礼弥撒”,刚刚唱响三晋大地就有人出来说不严肃,像民间小调不如拉丁弥撒。数年前笔者曾在甲村教唱合一弥撒,每到晚上总有乙村的人偷偷过来学,快下课又悄悄走掉,怕有人反映给神父。
周姨说她的姑婆袁修女伺候老丁神父去世后回家探亲,看到她生了三个儿子非常高兴,就说:生儿子多了好啊,将来献给天主一个,效仿他们的老太爷。袁修女的话后来真的应验了。
至于说进堂、祈祷,那是回去看望在天父母,和天主、圣母说说心里话,是一种享受,并不是麻烦。所以许多教友天天进堂,非常愉快,精神充实。如果要他们少进党、不进堂,他们会非常难受。
保护儿童(梵蒂冈新闻网)促进平等、减贫和社会融合,这些是包括欧洲明爱会(Caritas)在内的“欧洲投资儿童联盟”向欧洲各大机构提出战略措施的要点,它是针对欧洲2030年愿景发展议程提出的建议。
总是有人问我:“韩老师,传教一定很难吧?”我总是回答:“确实很难,但是又很容易。”这个答案看来似乎自相矛盾,但我只能这样回答,事实上,这才是我的真实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