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院从地上往地下走,非常之小,但是很现代化。有香港的修女、在中国呆过十年的神父、法国老修女。本想参与弥撒,但我们必须在规定时间回去,所以只得做罢。
最近,杭州浙江大学陈富村教授说:“天主教在中外文化交流上,起着重要的作用。杭州教区举办这个活动,利用纪念卫匡国的机会,展开学术交流,回顾历史,反省自我,找出不足,激励自己不断前进,很有现实意义。”
因此,我在这里要大声疾呼:请大家一起来关心年老病患者,定期地给他们送圣言,送圣餐,送去基督的温暖。可是,堂区病人居住分散,而神父少且工作繁忙,这又如何做到呢?在此我提议所有教区和堂区培训送圣体员。
方家是世代天主教家庭,她过门后,神父给她付了洗,又补行了婚配圣事。两年后,燃起抗日烽火,热血少年方志杰参加了抗日,凭着他的聪明睿智和在教会学校打下的文化功底,几年间就被提升为义勇军军长。
教宗在唁电中「心怀感激地」缅怀格罗霍莱夫斯基枢机「可圈可点的工作」:这位已故枢机曾是「罗马宗座拉特朗大学和额我略大学广受景仰的教会法教授,以及众多科学著作的作者」。
面对如此局势,教会始终与许多善心人士携手站在第一线,济贫扶弱、建设医院,一视同仁地提供援助,不分宗教信仰或背景。
尽管生活如此艰难,但一家人生活在一起相亲相爱,其源于一个祖祖辈辈信奉天主教的家庭,每当睡觉前,全家人跪在土炕上,面向墙上一张耶稣圣心像同功念经,如同把耶稣请到我们家里来,年幼的我直直地跪在父母身后跟随父母一起颂念
事实上,每一项医护上的技术发展都需要在道德的判别上成长,以避免使用科技时有所失衡和非人化地使用它们,特别是在生命病危和末期病患时。
当夜幕降临时,教堂内灯火辉煌,堂区灯芯青年班的学员们早早地站在教堂门口迎接慕道者们,七点三十分,在《爱使我们相聚在一起》的歌声中,48位慕道者和陪同人员围圈而坐。
“母亲和兄弟姐妹都与我有着不同的信仰,他们经常会问我有关天主教的问题,但我无法回答。所以,我去寻找并发现了我家附近的一个堂区,并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