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我入修院之前,已通过其著作久闻其名。我有幸于1989年9月到佘山修院修读神哲学,正式成为姚公的学生。记得第一次去见他时,闻其声进来,却未见其人。何故?原来公在书中。
爱德将会更加突出我多么希望我们的教会、堂区、特别是我们的团体所在地成为冷酷无情汪洋中的慈悲之岛!这是教宗方济各在一年一度的四旬期(二月二十二日至四月五日)文告中阐述的核心内容。
父亲离开已36个年头了,按常理应该记忆淡漠了,但他生前的音容还频频萦绕在我的脑海中,强大的信号怎么也抹不去。真是寿终德望在,人去音容存。也许这是人们常说的亲情难以割舍的能量吧。
我想随时随地传播福音可以多少概括这一年的工作,就是从教宗在一年前宣布愿意设立圣座新福传委员会的那一刻起到他向这个部门全体枢机和主教发表的最后一次讲话,他在这次讲话中提出了非常重要的路线。
我相信这个故事留下很多遐想。我想起康德曾说过一句话:我们经常怀着无限的赞美和敬畏的心来看待的东西有两样,一个是悬在上空的星斗和灿烂的天空,另一个是内心的道德规律。
拉瓦西枢机援引圣咏第119篇105节:「你的语言﹐是我步履前的灵灯﹐是我路途上的光明」﹐说道:这个语言是在迷雾中的向导﹐这个光明特别照亮当今文化中的幽暗。
从他短短的发言我想分享几个思想。「为给罗马一位主教,我的枢机兄弟几乎走到世界尽头,从远处的角落把他带过来。」这位德高望重的新教宗来自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他是当地的总主教,今年七十七岁,耶稣会会士。
教宗继续说,又有一个肋未人路过,或许他认为:如果我照顾他,如果我靠近他,万一他死了,明天我就得去法官那里作证…,便也从旁边走过去。教宗指出,他也逃离了天主的声音。
朱:我于1924年出生于上海一个教友家庭,震旦大学政治经济系毕业,任教一年后于1947年9月入耶稣圣心会(该修会创办于法国,总部在罗马,修会的宗旨是:为天主的光荣奉献一切),1949年4月29日离开上海到日本
今年以来,吴桥堂区加大福传力度,于年初举办了3期福传培训班,使教友们产生了“我若不传福音,就有祸了”的危机感,增强了教友“教兴我荣,教衰我耻”的责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