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家学院中,他均将学习和讲授文学的文化活动与各种牧灵活动相结合:他负责玛丽安修会的领导工作,在教堂讲授教理并在广场上讲道。
而且那个阶段参与弥撒,恐怕也是参加三次就只有一次感触很深,而且因为对很多东西诸如圣经内容的不了解,因此神父讲道引用的典故我也根本不懂,所以在那个阶段(大约半年到一年),很多时候在教堂去参与弥撒也就只是坐着听
在斯普林菲尔德郊区的圣拉斐尔教堂,神父丹尼斯·凯勒说:“多萝西修女在她帮助穷人的实践中始终保持着坚定的信念。我们向为信念而死的人们致敬。”那些与她一起工作的人们也承诺,将继续她未竟的事业。
(参阅格前1:17)因为我们传教的目的不是为了让教友充满空荡荡的教堂,而是培育真正的信徒。言语固然重要,行为更应随之。
我在美国西南部的德克萨斯和奥可纳何玛长大,我生长在一个非常保守的基督教家庭,非常虔诚,总是去教堂,但是我长大以后,就开始排斥这些了。我学习了宗教,作为学术课题去学了,但没有任何个人兴趣。
今年6月,他带上钱带我到广元市人民医院检查,住在广元教堂内,每天上下楼梯或望弥撒,都由他背上背下,像父亲一样百般照顾我。我心想,若能康复,我一定要像他一样去帮助他人,把他的爱心传递下去。
由于地形之故,静静地,可听到远处传来教堂的钟声,似是一副油画,很美。
奶奶是一位坚毅的人,这种刚毅的力量除了来自她对天主的信赖之外,另一秘诀就是恒久的祈祷,她喜欢诵念玫瑰经,教会重新开放不久她就联同我们本会口的二奶奶、五奶奶、七奶奶、八奶奶等一起在那座简陋的临时教堂里集体祈祷
卡卡把他每个月收入的10%都捐赠给他每个礼拜天都去参与弥撒的教堂。卡卡说跟天主在过去的一些年里赐予他的比起来,他的捐赠只不过是一小部分罢了。
否则,我们是在法利塞人那边,也就是远离天父,我们即便是遵守教规,常上教堂。如果没有这种深入的善良和宽恕的情操,我们就没有跟天父结合,也没有跟耶稣圣心结合。(四旬期第四主日讲道词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