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到家时想到,人的力量是已经走到了尽头,要靠天主的力量,所以圣诞节晚上,我跪在马棚前哭着求天主:“我们没有办法了,只有你能救他,如果你要救他,他就有第二次生命。”
我们并不因为“基督的复临”(Parousia),即基督的第二次来临的“延迟”而感到忧心;“人子来临时,能在世上找到信德吗?”(路十八8),这才是重要的问题。
当时唐太宗接见的是阿罗本主教,阿罗本是骑着马进的中国,不论白马黑马,反正是骑马没有带枪,是和平交流不是侵略战争。第二次在元朝,教廷派使节孟高维诺,也是骑着马到北京,受到皇帝元成宗欢迎,获准在中国传教。
有人曾把婚姻比喻为第二次生命,因为第一次生命是父母给的,或贫穷或富贵,或农村或城市,都是无从选择的;而第二次生命却是你的老公或是你的太太给的,或甜蜜幸福或苦不堪言。尽管如此,人们还是可以从中把握。
毕业之后1999年再去拜会教区长和当时的教区负责人朱维芳神父(后来的温州教区的朱主教),他们商议后建议我继续进入大学深造,就这样第二次被劝退。这是第二次王怀爱与修院大门擦肩而过,继续他的艺术修习生涯。
现在她的鼻子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而且她还要经历第二次修复嘴里的瘘的手术,但是她说:耶稣背十字架走苦路时,三次圣伤重开,圣血重流,我一个卑微的罪人,要效法耶稣,跟随耶稣背十字架上山,我的病就是耶稣给我的十字架
7月12日第二次考试后,她终于得到了解脱,立即像逃离囚笼的鸟儿一样飞到了妈妈身边。
2012年10月11日是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召开的50周年,也是《天主教教理》出版的20周年。
天主给了我第二次生命金连成52岁,2000年6月患肝硬化、肝腹水,做切除4/5脾的大手术,花去7万多元积蓄,妻子的同事是教友,伸出友爱之手,在东堂捐2000多元交给他,素不相识的人的帮助令他激动万分,6
此后保禄终于获得了完全的自由,他随即去了罗马帝国的其他地区,诸如西班牙等,作了传教的工作,直到第二次被捕,在公元六十七年间为主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