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所在的郑州惠济区清华园路天主堂被水淹泡,水位大致在腿肚位置。偶有停水停电,断断续续。教堂喝水有井,但食物剩余不多,“早上曾开车外出购买食物,路上水深只能折返,等水退一些后,再出去试试。”
全国的广大神长教友多年来一直支持进德公益的赈灾工作,通过堂区和个人奉献了大批善款。
“信德”记者于8月22日上午电话采访了龙港堂区本堂陈时雨神父,以便了解当地教友受灾情况。
1947年调往现荆门市沙洋县十里铺镇九堰天主堂任堂区主任,并开办有“安多诊所”。1951年加入荆门卫生协会及十里铺联合诊所。
另一位代表区加培(GabrielAltamiranoOrtega)神父对天亚社说,宣扬福音是普世教会的工作,亚洲不同地区的教会可以互相学习,而香港亦可以跟其它亚洲教会分享传教经验。
一些堂区教友于弥撒后,亲自到他离教堂半公里的寓所祝贺他。本地教友都昵称他为“安图神父”,但有些教友现在已在谈论应如何称呼主教,每次见到他又应否亲吻他的权戒。
在谈到举办“2008年司铎培训班”目的时,赴澳司铎领队冀海雷神父告诉本报:“培训班旨在提高基层堂区中青年司铎综合素质,通过学习交流,使司铎们更能以积极进取、无私奉献的精神,服务教会和社会,使堂区各项事业更上一层楼
因为堂区神父80多岁的老母亲去世,我临时到他的堂区(北京某堂)送一台主日弥撒。之前也曾来过这堂区两三次,每次都是神父衷心欢迎的样子,又是沏茶,又是弄咖啡的,只顾着跟神父聊天,从未特别注意神父的住房。
我是德日进司铎宇宙的赞同者,因为我在研究生命的奇观中,也产生了这些观念,不谋而合。
不过从另一方面看,教区各堂区的发展各有特色,教堂造得都很气派,很有个性。但如果教区没有统一的领导和规划,这种发展将越来越不平衡,甚至可能走向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