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刚加入教会时,只听说耶稣是神,为救人死在十字架上,只要相信他就能升天堂。我最初信教的动机只不过是听从父命,为得天堂的荣福。至于耶稣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一概不问。只跟着进堂念经就算尽了本分。
(格前1:18)在同一的格林多前书中又说:“我们所领受的,不是这世界的精神,而是出于天主的圣神,为使我们能明了天主所赐与我们的一切。
我们必须接受在寻找中甚至是不稳定的风险,完全信赖圣神的行动,祂在我们每个人身上施展作为,推动我们总是去跨越:跨越我们的边界,跨越我们的障碍,跨越我们的限度,任何类型的限度”。
甚至连死亡的国度也被解放了,因为生命圣言在圣神气息的吹动下,也抵达了阴府(参见前.8)。如果说死亡对人类和对世界不再有权力是真的话,但旧的统治仍然留下很多记号。
圣善的铎职金凤志14岁时就立志修道,无奈当时修院已被迫解散,但他一直持守圣召。在农田干活时,怀里一直揣着圣书,中间休息,便念给大家听,要么就念玫瑰经,与人交谈全是热心恭敬、光荣天主的话语。
重温这段已被尘封的历史,刚才几位老师已经讲到了,几十年来无论是社会,还是教会很少有人提及这个事件.我在80年代初期,在河北修院做学生,后来做老师,就看到过纪念文致和主教的那块残破的石碑。
在世俗看来,他们皆是病人,但宗教修为与慈悲让他们洞悉生死,超越生死,更欢喜看生死。在世俗的眼光看来,单国玺枢机与圣严法师皆是病人,但宗教修为与慈悲,让他们超越生死,更欢喜看生死。
甚至连死亡的国度也被解放了,因为生命圣言在圣神气息的吹动下,也抵达了阴府(参见前.8)。如果说死亡对人类和对世界不再有权力是真的话,但旧的统治仍然留下很多记号。
在此苦难的当口,神父毅然于1929年7月,离家赴献县公学,就读于修生预科班,奉献自己给教会给基督。神父努力上进,德学兼优,成为圣母会会员,并担任领袖之职。
如同《致天主子民书》那样,大会重申要「聆听及陪伴所有的人,包括那些在教会内遭受侵犯和伤害的人」,迈向「修和与正义」。这「需要处理那些纵容如此侵犯发生的结构性状况,作出具体的忏悔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