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可以改变你内心灼热疼痛的创伤”,教导我们“不要对所有伤害我们的人和情形耿耿于怀”,而是让圣神进入这记忆治愈它。
虽然这个故事有历史背景,但显然历史不是该书《创世纪》作者的主要关心,作者旨在从信仰层面关心其创造进程的神学意义:显示那位至高者的无限仁慈,人又可以重享和平及幸福地生活了。
他将这个圣物带回罗马的举动可以有两种解读:这也许是刻意制作的物品,为讨教宗和诺理三世(OnorioIII)的欢心;或者,情况完全相反,这圣物正如科隆纳枢机本人所认为的那样,是天赐的礼物。
我们基督徒,蒙受天主的赏赐,得了可以作为本金的“元宝”,可能是知识或者经营头脑,或是资本、土地、工厂、力气、技能,就应该大胆自信的生活,把自己的“元宝”当做荣誉胸章戴在胸前,做一个自信从容的基督徒,才能感染周围的人
教宗说这个问题我们今天同样可以提出来,而圣伯尔纳多的回答也很切合时宜,他说:“圣人不需要我们的歌颂,我们的敬礼对他们毫无意义。
踏进启智学校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的影壁上德肋撒修女的一段发人深思的话,“我们常常没有机会做伟大的事,但我们可以怀着伟大的爱去做小事”。整洁的院落里两棵高大的梧桐树,枝叶繁茂。
“可以,”他很爽快地告诉我他是这样祈祷的,“天主你是全能的,你在高天之上,万物都是你所创造的,你曾用你大能的手扶助了以色列,求你也扶助我,加强我的力量,使我能在今后的战斗中,不甘示弱,取得成功。”
可以满全谦逊,即是让心灵体认自己在天主面前分文不值,承认冒犯天主无限威严所当受的惩罚。敬畏恩赐也让人怀有温柔和顺的性情来对待别人。
我们是否可以以天主的审判为借口,威胁和诅咒那些我们认为罪有应得、该受天主义怒的人们?按照圣保禄宗徒的意见,正好相反。如果我们承认:只有天主洞悉每人的内心,我们就不会去判断别人了。
比如韦伯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亚当·斯密的《道德情操论》、阿马蒂亚·森的《经济学与伦理学》以及当代学者罗伯特·巴罗等人的著作,这一派可以统统归结为“伦理经济学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