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教会提供的赔偿完全针对那些曾被迫为教会工作的劳工,与“纪念、责任和未来”基金无关。一个在欧洲,一个在亚洲,同一时期发生的一样的事件,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两种完全相反的态度呢?
一些主教希望大会的总结文件讨论泛滥的物质主义、因战争和失业导致被迫移民的家庭分离、由孤独引致的忧郁和自杀,以及平等权利,特别妇女和儿童的权利。
那些被迫劳动、在别人生病时又得去侍候他们的弱者,其劳累程度便可想而知了,他们有了病就只能听天由命。为了不使病人影响健康人的精神状态,人们把病人和健康人的住宅永远分开。
努恰被迫躺在病床上长达60年。她常对耶稣说:上主,请祢以爱的大能让我歌颂祢的恩宠,将我的哀诉转化为永恒的喜乐:这是一首生命必能战胜死亡的赞歌,也是许多忧伤人灵的希望讯息。
再者,移民的悲剧格外冲击亚马逊青年:他们被迫离开祖国,因为失业、暴力、人口贩运、贩毒、卖淫和剥削,对他们构成与日俱增的威胁。
然而,三个多月前,正当她的团队停留在亚马逊流域的秘鲁大城伊基托斯时,新冠疫情突然爆发,导致团队被迫留在亚马逊的圣荷西宗座代牧区内。瓦尔托尔塔修女便在那里持续关切病毒在亚马逊原住民之间扩散的消息。
1935年进入特劳恩施泰因(Traunstein)的小修道院,二战爆发后于1942年被迫入伍。战争结束后,他同弟弟若瑟于1947年进入慕尼黑的修道院。
他说:“新冠病毒改变了一切,造成了我们彼此不能实际接触的情形,我们被迫封闭在家中,保持社交距离成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失去身体亲近的同时,变成了实现灵性合一的好机会。”
原计划于今年一月开机,但因为新冠病毒疫情而被迫延迟了。埃及作家米纳·马格迪早已经为剧本创作收集了大量的见证、资料。主要根据这些殉道者家人的讲述为蓝本,二十位殉道基督徒几乎全部原籍塞马卢特教区。
他们掉入犯罪的网络,被当作买卖的货物,有如奴隶一般,受到性侵犯、劳动剥削,有些人靠乞讨维生、被迫早婚、遭非法抚养,甚至被摘除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