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他已是她的生命的全部,是她生命的光,是她活着的意义。如今夫君己去,她再也生无可恋,因为在她心里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让他牵挂的人和事,没有任何使她恋恋不舍的东西,活着已经没有了意义。
耶稣对玛尔大说:「我就是复活,就是生命;信从我的,即使死了,仍要活着;凡活着而信从我的人,必永远不死。你信么?」玛尔大回答说:「是的,主,我信你是默西亚,天主子,要来到世界上的那一位。」——上主的话。
记性好的,大概都被厚重的苦痛压死了;只有记性坏的,适者生存,还能欣然活着。 需要焦虑和担心的或许不只是政府官员。今天的中国,让我们不相信的土壤几乎随处可见且都相当肥沃。
韩芳国在政府部门工作,很多人也劝她不要暴露基督徒的身份,但她却一点也不在意,她知道自己活着的目的不是为了名利,永恒的天乡才是她的终极目标。
有人说,他不只在活着的时候是我们的典范,现在,他更在教导我们如何走向死亡。每天晚上,老教宗所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打开卧室窗户,眺望灯火不熄的罗马,并举起双手为罗马的人与城祝福。
只要我还活着,就不让她回来,福音比我更重要。母亲说。
复旦的创始人马相伯先生要是还活着的话,到今年该是一百四十岁了。
初期教会时代的教父们很清楚,教会要不停地靠基督的恩宠活着。为此,我在其它场合多次强调,教父们说教会没有自己的光,他们称为mysteriumlunae,光的奥迹。
姥姥一年比一年岁数大,全家人一再劝姥姥放下手中的活儿好好颐养天年,这个时候,老人家就停下手中的活计,抬起眼说:等我做不动了,自然就不干了,人活着不干活儿可不是件好事儿。
这句话拨动了我的心弦,我愿意体验生命的美好,感受活着的价值,从此作志愿者的想法更加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