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待着你,静候着你……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回应,甚至一个最轻微的让我进入你内心的邀请声。我愿让你知道:无论你何时邀请我,我一定会来,决不失言。
不需要我多说,天主,您是知道的,因为所有的快乐都是您给的,您的女儿和教会中所有兄弟姐妹一齐说:天主谢谢你!亲爱的耶稣,是你给我换上一颗纯洁朴实的心灵,让我对生活充满信心,也让我学会了做人的道理。
信德网讯:5月31日远在异乡的我,突然被告知:丁松筠神父走了!DearJerry!大丁!我的朋友!你为什么走得这么急呀!?我立即停下手头的一切,默默地为好友献上祈祷。
我出生在徐家汇孝友里(今太平洋百货),世代信奉天主教,祖籍在青浦淀山湖西畔的诸巷会。对徐家汇的变迁再熟悉不过了——只要一闭上眼睛,它的模样,一街一巷,一景一物都会在脑际浮现起来。
——信仰路上“我不再”曾在梦中一掠而过,在信仰路上,它伴我一路走来,一路思索。社会工作曾让我受过冷遇,是仁爱的圣光照亮我心里。我不再心冷,我不再压抑。如果连身边看得见的人都不爱,如何去爱看不见的天主?
我含着泪答应:“娘,我忘不了!”不久,天主就把她接走了。 我因受文革的冲击,心虽坚强,但肉身是软弱的。我背叛了天主30年,没有念过经,忘了娘的临终教诲。
有一次朋友结婚,邀我做婚礼摄像,我欣然应允,朋友全家都是天主教徒,他们全家人为人和善,常常让我有一种冲动,想称呼朋友的父母为爸、妈。
小男孩穿上他最温暖舒适的衣服并且说:爸,我准备好了。他的会长老爸问:准备好做啥?爸,是我们拿着传单出门的时候了啊。老爸回答说:儿子啊,外面又冷又下着大雨。
有一次,高敬畏一气之下,把一张张红红绿绿的钞票一条一条地狠狠地撕碎,丢了一地。还把丈夫最喜欢、最贵的一件上衣,用剪刀一刀一刀地划成了“乞丐服”。她说:“那一刻,我恨钱,都是金钱让我感受不到夫妻之爱。”
您问我各科的考试成绩,向人侧面打听我的情况,让我与您一起用餐(本地习惯,孩子不能与客人同桌用餐),您慈爱地拉着我的手,给我讲故事,问我是否看过电影《蝶恋花》,我心想,主教还真博闻广识。